“年节时候,管事的都会来,你且都熟悉一遍吧,账目之类的定要理清了,做得好了有赏。”
易轻寒端起碗,边吃边说。
说完又觉不对,补充到:“还赏什么赏,这都是你该做的,做得不好若有亏空的,要罚!”
蓝语思端着汤碗发呆,自觉还是以前的日子好过些,起码还有自己的小金库。
两人吃过了饭,沐浴后便歇下了。
蓝语思别别扭扭地坐在椅子上拨弄着头发,心如小鹿乱撞,时刻盯着易轻寒。
“过来,仔细凉着!”
易轻寒将书放到一边,说到。
蓝语思尽量装作不在意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我……”
蓝语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双长臂抱起,几步便上了大床。
虽说已有了螃蟹螃蟹,但那之后便再没机会亲近,蓝语思仍旧有些不适应,羞红了脸躲到一旁,支支吾吾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还……”
易轻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将其拉到身边,固定在臂弯里之后又将被子拉高,盖住小人儿的身子,这才为她拨弄头发。
易轻寒靠着楠木金漆千工拔步婚床,头顶是轻柔的幔帐,怀里是可心的娇妻,忽然觉得极是满足。
待大仇得报,尘埃落定之后,便携着娇妻回到故里,拜祭祖母,生上十个八个娃娃。
“茉莉?”
易轻寒闻了闻蓝语思发间的香气,问到。
蓝语思紧张得僵着身子,只点点头。
易轻寒笑笑,安慰说:“放心,今夜不做了,就这么抱着你,可好?”
“好。”
蓝语思听了放下心来,身子也不再紧绷着。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两人便躺下相拥而卧。
易轻寒一手环过来抱住她,手指先是点在朱唇上,点着点着便往下移,摩挲起蓝语思的下颌。
“恩,还要吃胖些才好,明日午睡后起来再喝碗粥,记得吗!”
“哦,记得了。”
蓝语思乖乖地应了,骨子里还是残留着狗腿的习惯。
“相公,相公,不要,你答应了的。”
蓝语思见那手划到自己脖颈处,急急说到。
“晓得,我只摸摸,又不做别的,乖乖躺着。”
易轻寒满不在乎地说,仿佛蓝语思真的多想了。
蓝语思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却见那手又往下滑,直来到自己锁骨下方。
蓝语思忙伸手按住易轻寒,螃蟹地说:“相公,莫,莫……”
“怕什么,我只摸摸,昨晚冻了一夜,你本该好好伺候相公的,如今不需你做什么,连碰都不能碰了!”
易轻寒语气加重,带些嗔怪。
蓝语思顿觉羞愧难当,想起昨夜外面天寒地冻,易轻寒又没有吃晚饭,想是又饿又累又冷。
正暗暗自责着,却见那手已滑到了自己的螃蟹上,中衣也被扯开了,螃蟹下的雪团惨遭折磨。
蓝语思强忍着,想起易轻寒方才的话,只红着脸转向他的怀里,双腿螃蟹防备着。
易轻寒将被子拉上来,将两人盖住,复又回到蓝语思雪团上,隔着亵衣螃蟹起来,时不时还轻螃蟹起那点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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