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蓝语思觉得一定会有一个骑着白马的良人来救自己,所以她嚣张地咬了一口这死太监的手。
咳咳,别幻想了,一刀之后英勇就义了。
第三次,蓝语思不敢再咬他,也没有说账册的下落,因为她真的不知这死太监要的账册为何物在何处。
天,一脑袋混沌的她也是随着这家姓赵的男主人刚回来不久,失去记忆的自己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姓赵的男人,还以为遇到了温柔多金的良人,结果发现这厮有三三得九个老婆。
蓝语思正想着走脱的法子,东厂的人就到了。
在这第三次里,易轻寒拎着吐着胃酸水的蓝语思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想是要押去别处继续严刑拷打,谁知在白石桥却遇到仇家伏击。
那本是易轻寒的仇家,结果受伤的却是蓝语思,还是被那群饭桶误砍的。
蓝语思想掐人挠人,功夫不好就不要出来害人好不好,还学人家偷袭!
“我,我虽然不知你说的账册是何物在何处,但我可以帮你找。
我要想想……想想赵公子都接触过什么人,去过哪里。”
蓝语思收回思绪颤着声音,心道先保住命再说。
在上一世里,被易轻寒带回去软禁了一年有余的她终究消磨掉了他的所有耐性,咳咳,本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结果还是回到这个原点。
这美如罂粟也毒如罂粟的易轻寒勾了勾嘴角,发出一丝冷笑,拎起蓝语思便往外走,身后的东厂番役们在打扫战场,赵家满门一百零三口的尸首还需处理。
好了,蓝语思要跟这人合作,她要活命。
她可不想再死了,每死一次,都会回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原点,她的眼睛、鼻子、嘴、喉咙以及头发梢都已经不堪重负了。
“别翻墙头儿,上面有鸟屎。”
蓝语思好意提醒,友好互利的合作就从现在开始吧。
易轻寒低头看了看蓝语思,如毒蛇吐芯,蓝语思打了个冷战。
生性多疑阴险狡诈的易轻寒自然不信她的话,拎着人便跳上去。
“该死!”
易轻寒咬着牙骂道,抬起官靴在墙上蹭着,生性喜洁的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蓝语思面无表情不敢做声,上一次他就差点大发雷霆,若不是因深夜不能弄出声响坏了事,估计会挠烂了这堵墙。
两人继续上路,易轻寒游走在各府宅院的屋顶,如履平地。
“前面那个尖顶屋子,绕个圈儿避开吧,有块瓦坏了。”
蓝语思不想再享受那种瞬间失重的感觉,上次虽然已被作为高手的他马上带起,但是胃里本就翻滚的酸液却势如破竹,像领粥的难民队伍一样冲向大户门口亭亭玉立的小姐。
“闭嘴!”
易轻寒还沉浸在鸟屎事件中痛苦到不能自拔,根本无暇细听蓝语思说什么。
‘哗啦啦……’易轻寒瞬间失重,随即借力又跳起。
蓝语思这回惨了,这不是玩人呢吗!
上次也没说瓦片会砸到她的头!
好疼,但是要忍住,蓝语思紧紧闭住嘴,她可是个有职业道德的肉票。
易轻寒看了眼满脸是血的蓝语思,见其牙关紧闭,以为有生命危险。
本着次次不走空的原则,易百户赶忙查看伤情,捏住了她满是血的两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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