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定主意了,等解决了马匪的事,你就去天下行走吧。”
“师秦,您这是要逐我出师门?”
秋生跪着向前几步,一把抱住九叔的腿。
“为师舍不得逐你出师门。
只是这几年太惯着你了。”
挣脱束缚后,九叔坐在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师秦我,二十岁的时候已经能够镇守一方,你的几个师叔也是二十出头就开始降妖除魔。”
“往近一点看,阿乐比你还要小上几岁,他也敢独自行走数百里。”
“你知道吗?师弟在信上交代,说阿乐到了道徒九重,要为师多多关照。
可这小子,见我的时候已经踏入人师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秋生低着头不说话。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任家镇就这么大点,除了师秦,根本没有第二个人会道术。
从小的比较对象也只有更早入门,却远不如自己的的文才。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骄傲,自大,行事莽撞,一次次闯祸,一次次由师秦擦屁股。
现在林乐一来,两者一对比,好比萤火和皓月。
“师秦,弟子听您的,等解决了马匪的事就去天下行走,一定勤苦修习,不给师秦您丢脸,也不丢咱茅山弟子的脸。”
秋生别过头去,悄悄抹掉脸上的泪痕。
那是他痛恨自己不争气而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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