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不要过来?可以带家属…】宋清梦不喜欢热闹,沉星河犹豫了一下才发出去,抱着侥幸的心理。
【我几点过去?】宋清梦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盘——晚七点整,还要半个小时下班。
【我们已经开始了,你下班了就可以过来】沉星河看到回复后,弯唇端起桌上不知姓名的酒,爽快地喝了一口。
【好】宋清梦对着镜子补了口红,准备翘班。
【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回复完,沉星河收了手机,看着一旁成双成对唱的很嗨的同事们,她第一次对她用“家属”
这个词,感觉很奇妙。
人有了归属感后,快乐变得容易起来。
“星河,自己坐这儿干什么呢?”
方卿端了一杯淡黄色的酒在沉星河旁边坐下。
“没事,我叫个人过来。”
沉星河礼貌性的笑了笑,不断变色的灯映在她透亮的的眼睛上。
两个人的关系表面上说近了是上司和下属。
但私下,方卿于她恩大于情。
“有情况了?”
方卿拨过耳侧精剪过的短发,唑了一口酒杯里的酒,看着又唱又跳的人团。
眼里迷离又清醒,多大的生意在她手里似乎都是弹弹指就能敲定的事。
方卿并不意外,上次见过宋清梦后,她便猜出了几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嗯。”
沉星河顺着目光看过去,心思跟着人群起落。
“宋清梦?”
方卿转头问她。
方卿为人直来直往,做事干净利落,这一点倒是和宋清梦很像。
“是她。”
沉星河接过方卿带点质疑的目光,她大约猜到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以前的事都告诉她了吗?”
方卿放下酒杯,点了根桌上的烟。
她初遇沉星河是在酒会上,人前光彩夺目的女孩很多,而她见到了沉星河鲜有人知的一面。
“只大概说了身世。”
灯光黯淡下来,沉星河看向桌上置在一旁的酒杯。
她此刻也和方卿一样,在做一些追忆,那些不愿再想起的过去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早点交代清楚,上头以后再想离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方卿收了烟,拍拍沉星河的手,像告诫,也像提醒。
她是好意的,沉星河知道。
不堪的过去应该早点主动告知,被动掀开的真相充满欺骗,也像预谋。
方卿话里的意思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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