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梦转头瞧了一眼,身旁的人看起来不甚开心。
沉星河没说话,扭头朝她点了点头,目光交接又迅速避开。
没联络的半个月,宋清梦去了哪里,她没问。
她清楚,问了,是逾越。
空气陷入了寂静,怀里花束溢着的花香,与簇拥躺在塑料袋里的水果香在制高点重逢,又迂回,晕染着隔在两人中间的鸿沟。
沉星河坐在大厅的会客区等了许久,不见人归,起身去探个究竟。
原来,前台那个脸熟的小姐姐已经换了一个陌生的脸孔,做起事来自不如之前的娴熟。
“走吧。”
宋清梦手里拎着原本要独守空车的吃食,好在得了身旁人的临幸,才有了今晚的好去处。
“沉吗?”
宋清梦的腕力她清清楚楚,一句单纯的关心,听起来更像是别有他意。
“比你轻多了。”
宋清梦像是识破了她的私心,一语中的。
两人一前一后,沉星河跟在她身后,看着前面人抬脚带起的裙摆,花白的肌肤在眼前一闪一闪,招人心烦。
四月的天并不燥热,这人定是故意的。
“帮我拿下。”
宋清梦把那满满一袋备足的吃物递给身旁人,见重物把瘦小身体往下坠了一坠,整个人左右晃了一晃的样子,她轻笑,姜还是老的辣。
砰——门开了
她们重逢在一间暗室,她的光曝在她的身上。
宋清梦没有立即去开灯,反而把人抵在门上。
四月花繁果盛,奋力吸满月夜精华,不停汲取大地养分结成的莓果,一口咬下去,果液四裂,满口甘甜。
宋清梦的袭击猛热、迫切、直白,像疾风侵袭过原野,她寸草不生。
手里的鲜果从半悬的空中跌落,酒瓶撞在一起砰砰作响,宋清梦顺手接过她怀里的花束,帮她集中精力。
她面对的是饥不择食的饿猫,蜷卧在门旁伺机等待,闻到猎物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花束垂落。
宋清梦另一只手扣住发热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揽,衣服轻薄,隔着布料的温度相互蹭着,传递不同的热气。
沉星河被吻的有些发晕,微薄的氧气让她眼前发黑,宋清梦灵活的手指不费一兵一卒,穿过早已被敞开的外衣,握住久不相见有些变小的山丘。
大腿交迭互相寻着舒服的姿势,向上又向内不停磨着,宋清梦的裙子已被掀起,底裤洇湿沉星河奶白色的裤子,一滩……两滩……
火和火药的亲吻,在巨响中戛然而止。
“…去洗澡……”
沉星河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身上的人。
一个外套在地上摞起褶皱,衣服被推到胸前,上下起伏的小腹狰着,规整的裤子敞着大门,给手留足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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