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立竿见影,长孙策立刻就不叫了,只是躺在地上后痛得直喘气。
贺兰熹低头看着自己和宋玄机戴了半年的戒指,怔愣着问:“很痛吗?”
“痛啊!
流绪微梦怕不是合欢道专门用来折磨人的法宝吧!”
长孙策嘴唇白,哆哆嗦嗦地说:“这和天打雷劈有什么区别?!”
贺兰熹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可、可是……”
可是宋玄机说不痛的啊。
宋玄机在骗他吗?
长孙策不是那种有一点小伤小痛就会惨叫的人,能让他痛到在地上打滚……会有多痛。
沂厄真君堂堂一院之长,当初被流绪微梦电的时候不也叫出声来了么。
——流绪微梦对动情之人的“惩罚”
从来就不是温温柔柔的提醒。
他怎么会天真地相信宋玄机取下流绪微梦,真的只是因为烦了。
宋玄机对他的每一次心动,原来……原来都是伴随着疼痛的么。
那为什么,宋玄机为什么还要继续喜欢他呢?
他其实,也不是很漂亮啊。
贺兰熹眼底一片茫然,呆呆地握着流绪微梦。
戒指尖锐的边缘刺破他的掌心,溢出温热的鲜血。
他还没有问过宋玄机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他甚至没有真正和宋玄机说过“喜欢”
。
不要太早,千万不要太早。
要是宋玄机才刚喜欢上他就好了,要是宋玄机只喜欢了他一天就好了。
贺兰熹蜷缩在禁闭室的角落,他能听见祝如霜和长孙策在说话,却奇异地无法记住他们说了什么。
直到一只手落在他的肩头。
贺兰熹缓缓抬头,对上了祝如霜充满关切的目光:“时雨,你还好吗?你看上去好像……”
贺兰熹艰难地理解了祝如霜的话。
他不想让祝如霜担心,强迫自己笑了一下:“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祝如霜温声道:“那你靠着我睡一会儿?”
贺兰熹安静地点点头,将脑袋轻轻地靠在了祝如霜肩头。
长孙策不叫了,贺兰熹也不说话了,禁闭室的黑暗和寂静仿佛在一点一点地吞噬少年们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四周太黑了,又或许是因为折腾了一日真的很累,贺兰熹握着流绪微梦睡了过去。
等贺兰熹的意识回归,他现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食肆,周围全是正在用膳的低阶弟子。
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上,长孙策和祝如霜面对面坐着,桌面上的羊腿堆积如山,还放着一大盆新鲜的骆驼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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