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如果有女人有了我的孩子,现在已经在放鞭炮庆祝了。”
“庆祝什么,有了你的私生子?”
我嗤笑。
他忽然用一个很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过了一会,眼中居然盛满笑意:“你想要名分?那就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呃?他是不是会错意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正低着头想措辞,他已经坐到我身边来了,抬手摸了摸我的短发,语气慵懒:“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的够出色,也哄的我比较开心,我会考虑收了你。”
“收了我什么,我是鬼啊,还是你是法师?”
他忽然抱起我站起来,往电梯里走,我怕我摔下去了只好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是啊,我是法师,我要把你困在我的净瓶里。”
他声音是听不出什么波澜的。
我有点心慌,别过脸不和他的眼睛对上:“净瓶是观音菩萨用的,你少没文化了。”
“我在哈佛读的金融,你说我没文化?”
他走进电梯,我伸手按了楼层。
“金融是金融,也不代表有文化。”
“你的嘴真硬,做记者的嘴巴不讨人喜欢,很难混得出去。”
“我是做记者,又不是做妓女,为什么要讨人喜欢?”
我跑新闻,要的是实事求是和爆点,不需要别人喜欢我。
他抱着我走进他的房间,我用手撑住门不肯进去:“你走错房了,我住隔壁。”
“你不是想要嫁给我?我不试试婚,怎么知道你好用不好用?”
“我没想过要嫁给你。”
我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扶着门站稳:“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打了孩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轨迹中去。”
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是借着外面走廊的灯光,他的脸显得阴晴难辨。
“你的正常的生活轨迹指的是什么?回去继续和那个卖掉你的老公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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