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疏冷哼,“结婚了就不搞事业了?上次凯文把你的婚戒设计图给我看了,你把那颗粉钻送给你太太当戒指?”
“啊,有问题?”
秦宴风若无其事地把打火机丢回桌上,“我拿来也没用。”
“”
易文疏似乎有点惊讶,想到他那颗粉钻的来历,最后只能轻啧一声,“你高兴就好。”
他看着对面淡漠无味的神情,突然一笑,“你还没碰过她?”
秦宴风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淡漠地开口,“挂了。”
他关了视频,走到窗边站了会儿散着身上的烟味儿。
只只坐在门口,回头瞅着他舔着自己的前肢。
秦宴风走过去打开门,书房正对长廊尽头的餐桌。
沈满知懒散地低头靠着台面,手里拿着一杯水,听到声音,掀开眼皮看过来。
寒冷刺骨的冬天,她穿着单薄的毛衣,安静得没有一丝生机。
只只直接扑到沈满知的鞋子上,扯兔头扯得忘乎所以。
其结果就是,兔头终于和栖息已久的鞋子分离。
只只伸出前脚刨了刨兔头,似乎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乖巧的坐下身,歪头看着地上的“玩具”
。
沈满知垂眸,片刻间,眼底已恢复如初。
秦宴风看着只只做错事的模样,不经意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回蓝湾这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