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对卫玄家里的客人下毒,无法无天!
愚不可及!”
“岳丈大人,请息怒。”
柴绍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没有证据,卫留守再强势治不了我们的罪。”
“治不了你们的罪?!”
又一个茶杯砸到了柴绍的身上,李渊怒吼道:“别以为老夫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如果不是老夫的女儿向陈应良跪地求情,你们父子的人头早就落地了!
她丢的不是你们柴家的脸,丢的是老夫的脸!
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事,皇帝把我叫到面前,当着随驾白官把我骂了多少时间?骂我有眼无珠,找了你这么一个女婿,骂我给皇亲国戚丢了脸!
给皇帝陛下丢了脸!”
听到李渊这话,柴绍顿时就彻底绝望了,知道自己已经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李秀宁则是泪流满面,向李渊连连磕头,哭泣道:“父亲恕罪,都是女儿与柴郎一时糊涂,铸成大错,使父亲颜面受损,女儿与柴郎罪该万死,请父亲宽恕。”
看到爱女这副模样,窦夫人难免也流下了眼泪,连连替女儿女婿哀求李渊,恳请李渊原谅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李渊则怒吼道:“我原谅他们有什么用?老夫的颜面已经被他们丢光了,皇帝也已经知道了,老夫原谅他们,他们以后就可以官复原职了?!”
“有那个姓陈在一天,他们和老夫就一天是全大隋的笑柄!
今后再有人提起那个陈应良,就一定会提起狗眼看人低的柴家,提起有眼无珠把女儿嫁给这个蠢货的老夫!
老夫这一辈子,也休想在同僚面前抬起头来了!”
“可是,秀宁毕竟是你的女儿啊。”
窦夫人哭出了声音,哭着说道:“老爷,木已成舟,后悔已经没用了,还是想个办法补救吧!”
“怎么补救?还能怎么补救?”
李渊强压怒气说道:“现在闻喜裴家已经摆明了想要扶持陈应良那个小子做为己用,让陈应良那小子出任太子右内率,就是让他过渡一下,避免他过早进入军中被别人打压或者笼络,然后再调往实职,那个小子飞黄腾达已成定局,老夫现在笼络他已经晚了,那小子只要不犯傻,就绝对不会脱离闻喜裴氏改换门庭了!
老夫还能怎么补救?难道要老夫上门去求他原谅,劝他自行消失,让朝廷百官不再讥笑老夫?!”
“父亲,不妨尝试让妹夫与陈应良重修旧好。”
李建成建议道:“只要妹夫与陈应良重归于好,甚至重新联姻,之前的笑柄就能成为美谈,父亲你再稍微出面周旋一下,受损的名声也可以得到弥补。
好在我们与闻喜裴家素无过节,裴寂裴玄真还与父亲你素来交厚,想来也不会阻挠我们李家与陈应良修好。”
“这倒是个办法。”
李渊点头,指着柴绍喝道:“回去告诉你父亲,如果你们父子还想东山再起,就给我去找陈应良重新旧好,最好是把你们祖父订下的婚约重新延续,这样老夫也许还有办法让皇帝重新起用你们!
不然的话,你们父子就在家里赋闲一辈子吧!”
心高气傲的柴绍低下头,半晌才说道:“如果陈应良小贼,不肯接受怎么办?”
“不会。”
李建成赶紧说道:“那一日陈应良开口替你们父子求情,虽是因为秀宁跪求于他,他自己也有个人声誉方面的考虑,但由此可见,陈应良的心胸还是相当宽广的,你们上门赔罪,相信他一定会接受。”
柴绍还是有些犹豫,不愿去丢这么大的脸跪求仇人原谅,但是看到岳父李渊冰冷的神情后,柴绍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我去劝劝父亲,看看父亲是什么意思。”
“荣辱前程,已经在你们一念之间了,自己选择吧。”
李渊冷冷说道:“你们不想和解也行,老夫大不了被人讥笑有眼无珠,把女儿嫁给了你这个蠢货,你们父子将来有什么下场,自己心里清楚!”
柴绍象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领着老婆告辞了,窦夫人眼泪汪汪的亲自送了女儿出门,发自内心欣赏陈应良的李建成为了把陈应良拉上自家战车,也跟了出去,继续絮絮叨叨的劝说柴绍父子向陈应良低头求饶,换取与陈应良的和解。
倒是与李秀宁交情最好的李二没去送别姐姐和姐夫,选择留在大堂里陪伴父亲,李渊则冲着女婿离去背影大骂,“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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