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减弱了许多,同时他的注意力不在骨髓的痛感上,才会出现痛感消失的错觉。
“曾老头,出事了。”
那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曾江朋从自己的卧室睡眼惺忪的走出来,走到周小剑身边时驻足低头看了一眼周小剑,好似喝了酒一样,突然精神了起来,朝周小剑抱怨道,“有人喊我,你也不吱一声。”
“我也才醒。”
周小剑无端受责,委屈的为自己辩解,“还能与天、地二仙斗,人家都到家门口了,你还睡的跟猪一样。”
“怎么说话的呢?”
吴辞娲的耳朵倒是尖的很,把周小剑抱怨的话听一清二楚,却也没生气,反而最后面加了一句,“一头老猪,自然睡的沉。”
“师父。”
周小剑翻着白眼朝吴辞娲的声音处看去,跟她请安,“师父,下午好。”
吴辞娲并不吃惊,自从收了周小剑为徒后,周小剑早、中、晚都会这样跟她请安,刚开始听着还感觉怪怪的,很不自在,现在听着就很顺耳,很受用。
却没有理周小剑,也是大步朝院门处走。
外边叫曾江朋的人已经离开,曾江朋有些失神的站在院门外望着外边的街道发了会愣,等到吴辞娲走到他身后,他才失落的将院门关上,转身朝屋里走。
“赵老头喊你做什么?是不是有人过世了?”
吴辞娲的第六感真的很强,也很准。
单从曾江朋的神情里便猜到了。
“老赵头走了。”
曾江朋有气无力的好像得了重病一样。
赵老头是赵老头,老赵头是老赵头,这是两个人,只是都姓赵,大家为了好区分,把年纪大的叫老赵头,年纪稍小一点的叫赵老头。
“喊我们去看看。”
吴辞娲屋很利索的收拾些东西,然后拉着坐在桌前还有些恍惚的曾江朋往外走。
“你说你这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吴辞娲无名火突然烧了起来,“每次都这样。
你还看不开吗?看不开就去把地仙的位置给抢了,把生死簿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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