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饶演讲她都认真去听。
那些不眠的夜晚浮现在眼前,人生哪有不值得哪有不遗憾。
后来梦里总是出现一张未做完的试卷,急促的交卷铃声响起,那场梦久久困住你。
不是不够努力,是人生总是难两全。
仪式结束后,大家去夏老师的办公室。
陆让晚接过陶泽儒递来的鲜花和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夏老师,夏老师有点吃惊“陶泽儒,你?”
“夏老师,我是不是你最得意的学生?”
“你和陆让晚?在一起?”
夏老师明白过来了。
“唔。
今年五月,万分之一的机率,我们重逢了。”
他凑上前搂着陆让晚的肩。
夏老师看了一眼陆让晚“让晚是个很好的女孩。
好好对她。”
“夏老师,放心,我会照顾好您的爱徒。”
“晚上学校安排了晚宴,你们留下来,一个不准少,大家一块过去。
我看咱们班这次回来的人还挺多。”
“好。”
大家哄笑,一如当年。
夏老师看着自己的学生们,他们肆意的年轻,真好。
大家又出去拍了好多合照。
陶泽儒被学校领导叫去。
陆让晚一个人往曾经的高三六班走去。
“让晚。”
茅佑安刚好也来了。
他的心装满他们的故事,甚至连个诉的人都没樱那一年他一直收不到她的回信,他给夏老师去信,又打电话,找不到,她就像消失了。
慢慢的他也放弃了。
在乌鲁木齐再见她,他的不甘也没有了,她坐着甚至连起身都没有起身。
他是她那么无足轻重的人了。
“茅佑安你以前坐哪组来着?”
他们站在跟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关系的教室旁。
“一组,最后一排。”
“你个子高,只能坐后面。
我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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