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神色严峻,他在犹豫要不要将婚期延后。
楚白袅瞧着院中的飘雪,捧着汤婆子道:“没必要延后,早晚都得成亲,不是吗?”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魏舒白自然打消了延后的想法,只想着成亲那天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多派些人盯着。
楚白袅呼出一口气,气息化作白雾迅速散去。
老皇帝最多再活十几天,延什么后,年前死年后登基,等魏舒白成亲局势早就定下来了。
她走进屋内,温淮虽人来不了,但每日寄来的酸字酸词也不少。
更何况偶尔休沐,还要跑到将军府假意寻魏舒白。
是憋得紧了,将她唇都弄破皮了。
偏偏他还不依不饶,睁着双眼睛死死盯着,“让小淮看看,姨母,让小淮帮你看看伤口?”
说着说着就要上手。
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模样。
楚白袅想着,面上虽气定神闲,但耳尖却悄悄红了些。
上京风声鹤唳,到如今各家各户早已站好队。
赢了,飞黄腾达。
输了,满门抄斩。
因为师兄撒娇卖痴的想要,楚白袅也是绣起了荷包。
魏舒白神色凝重的进门,“娘,温淮今日修沐被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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