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镜就在此住了两日,期间不时夹杂着燕青狒狒般的呼喊声和哀嚎。
两日后,在狗子娘和二牛娘两人殷切的注视下,将狗子和二牛超度了。
送走两位,燕青深情地凝视着温淮:“温淮兄,我会想念你的,给法阵之恩无以为报,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敢去的。”
满目的神情和依依不舍,让遵守在铜镜中的白暖暖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咦~~~”
虽然短暂,但还是被温淮捕捉到了。
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手握在刀上紧了紧,他算是明白为何有孟母三迁的典故了。
这短短几日,暖暖都被燕青带坏了。
看着温淮手握的刀柄处寒气都冒出来了,燕青警觉得后退了两步。
边退边喊:“温淮兄下次有好的见解或者创新,一定要告诉燕某,燕某想起来还有个小细节没推敲好,就此先告辞了。”
转身就是拔腿狂奔,心想,难道是自己最近顺杆子上爬,太过得意忘形了,惹恼了温淮兄?
温淮兄不是如此小鸡肚肠之人啊。
摇了摇头,清除杂念,又投入到阵法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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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剧场
奶呼呼·燕·严肃:温兄不是如此小鸡肚肠之人啊?
三头身·温·愤怒:(扯起某燕领口)我就是,我就是啊啊啊啊!
铜镜版·暖·吃瓜: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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