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怀鲁步出宫门的时候,才发觉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后头有人小跑着追过来,捧着把雨伞给他“皇上瞧见下了雨,特命老奴给您送把伞,雨湿路滑,大人您可要当心些呐。”
“臣谢皇上体恤。”
撑开雨伞,透过薄薄细雨,眼前的景象也带了几分朦胧,谭怀鲁莫名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老了,竟然不透自己的学生。
走到翰林院,得知景旭然因夫人身体不适告了假,谭怀鲁叹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路上,他都在回想往日里与景旭然师徒相处的情形,原来很多事,早已有蛛丝马迹,只是他处处往好了想,蒙蔽了自我,也美化了他这个徒弟。
“老师。”
谭怀鲁道“这声老师我恐怕担不起。”
“老师何出此言”
“你真不知”
景旭然垂下了眼眸,神情颇有些寂寥“老师也认为学生做错了吗”
谭怀鲁问道“孔将军若有三长两短,边关不稳,朝中党派之争再起,百姓受无妄之灾,你对在何处”
“老师不也明白朝中早已是沆瀣一气皇帝昏庸无能,朝臣结私营党、朋比为奸,百姓苦不堪言,谢王朝的气数分明已尽。”
景旭然昂然道“大厦将倾,何必去救楼塌了,再起高楼便是”
谭怀鲁怒斥“混账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学生哪里说错了那昏君当年就只会风花雪月,既然与贵妃青梅竹马,又为何要娶皇后既然娶了,至少也该举案齐眉,可他呢专宠贵妃,这样的人也配当皇上”
谭怀鲁叱道“那也是皇家的家事,哪轮到你来置喙”
“他在位两年,朝中大小事务均由辅助大臣们处理,遇事不决,优柔寡断,说他是昏君都是称赞之词”
景旭然似乎早就想讲这番话宣之于口“那孔家军在孔戟手里,只会助纣为虐倒不如让旁人取而代之”
良久,谭怀鲁方道“你既有如此大义,可曾想过天下百姓当如何”
景旭然反问道“如今的百姓又好过到哪里去了连年的天灾,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颠沛流离。
即便学生什么都不做,也迟早会有人揭竿而反”
“改朝换代,说来容易,但哪一个朝代,不是踏着尸山骨海建立起来的你以为死的都是谁”
谭怀鲁的眼底不再有哀痛“纵然你说得再大义凌然,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卑鄙龌龊。”
“你谋害孔戟,为的不是什么天下百姓,你怒骂皇上,为的也不是什么江山社稷,而是为了你心里的小娴”
景旭然仿佛被当头棒喝,面上的神情差点没绷住,先生是怎么知道小娴的
谭怀鲁冷冷道“当初,我曾在一本中无意到一封情诗,落笔小娴,我一直以为你思慕的是小娴,甚至不惜拉下老脸为你保媒,却没想到,你的小娴竟是皇后”
“你当日求我带你入宫进研究院,研究是假,为了见皇后是真。
皇后命人起风筝那一夜,我亲眼见你出了研究院,去了哪里,你心知肚明。”
“你为一己私欲,罔顾礼法人伦,与吕家勾结,谋害将军,意图谋反。”
景旭然下意识道“我不是我没有”
“你有”
一声娇斥在房外响起,房门被推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年轻妇人,正是景旭然的妻子,冯娴儿。
清来人,谭怀鲁只觉羞愧难当,当年是他一念之差,将好友女推入了火坑之中不过短短两年,昔日那个明艳娇俏的少女仿佛笼了一层哀愁,消瘦的身子一阵风就能吹跑,哪里得出曾经的丰腴
“您不用觉得愧疚,错的是他,是他人面兽心、包藏祸心,利用那张好皮囊欺骗了世人。”
景旭然怒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冯娴儿却也不他一眼,只冲着谭怀鲁跪了下去“娴儿斗胆,想进宫面圣,请大人帮娴儿这一回。”
“你是疯了吗你去面圣,揭发自己的夫君我若出了事,诛九族可少不了你们冯家”
谭怀鲁虚虚托起冯娴儿“我带你去。”
景旭然按捺内心的慌乱,沉声道“老师我是您得意门生,亦是您曾举荐继任宰相之人,我若出了事,皇上能相信您是清白无知的纵然皇上不追究您,朝堂里那些奸臣贼子能放过您”
谭怀鲁淡淡道“我谭氏祖训,谭氏子弟出仕致仕,绝不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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