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木桶中盛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听雪迎霜为清凝逐一脱下衣服,背上的伤痕用了药已好的差不多了,虽还是有些红痕,但不细看,是看不出的。
只是为江砚宸挡箭的那个小伤口,因为伤口深,还是留了一小块疤,不过范围很小。
“主子的伤痕见好了,基本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听雪细细为清凝查看了背部,惊喜告诉清凝。
“那药膏效果还真是不错。”
清凝笑着踏入木桶中,热水漫过胸口,暖意瞬间如蚕茧将她全身包裹,真是惬意极了。
她将头靠在桶沿,轻轻闭上双眸,享受着这一刻的舒服与宁静。
脑海中浮现那日醉酒后的梦境,心底不自觉涌上一阵失落。
她确实不该奢求什么的,能活下来就很好了,也许那个梦也是在告诉她,不要贪心。
现在她和江砚宸的关系比起先前,已经近了很多,现在的他们,应该能算得上朋友吧?
回想着自他回来后发生的一切,清凝不是白痴,也许他的身子根本没传说中的那样弱。
也许这样……只是为了在这个前狼后虎的境地中生存。
不过如今,他们早已被拴在了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陆府给她撑腰,被诬陷私通时毫不犹豫相信她,那日坠马舍命救她,在清凝心底,早把江砚宸当成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
她再没有亲人,娘亲死后,江砚宸是唯一护着她的人。
江砚宸屏退了下人,他历来不习惯被人伺候沐浴。
这些天,与她在猎场上,当真是从未有过的肆意舒畅,这样轻松的时刻,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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