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斜刺自下向上刺入。
少商**,从外向内直刺。
从头到脚都被扎了深深浅浅的银针,郑璞哀嚎一声想要挣扎,却被比他小好几个尺码的玄粹轻轻巧巧的控制住,拇指中指轻轻一按便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赵二狗取了提前预备好的王不留行籽(一种植物),凑近郑璞的耳朵,挑了三个**位用胶布粘好,使药豆充分按压他的耳郭上的**位。
郑璞渐渐地安静下来,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猛地打了个喷嚏,一脸茫然道:“我怎么在客厅?”
玉文子毫不客气的用指节敲了敲他的脑门,皱眉问道:“你记得昨天前天发生了什么吗?”
郑璞茫然地四处看了看,呆愣道:“不记得了诶。”
“难道是治好了?”
玄龙看着郑璞,丝毫没有关心下属安慰的心情,如同询问小白鼠的近况般看向赵二狗:“他到底怎么了?还要治么?”
赵恣想了想,略谨慎的开口道:“他身上的邪气我没碰见过,我这么做虽然能够暂时压制他的问题,但是再过两天可能还是会复发的。”
郑璞摸着自己的脑袋,总觉得没来由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被暂时压制下来,但是随时都可能再次侵略他的神志。
白溪小心翼翼地冒了出来,见他脸上不再崩着一脸狂热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你还好么?”
郑璞叹了口气:“不知道有没有冒犯你,不好意思。”
白溪愣了下,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却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之前几天……有点吓到我了。”
虽然看上去……很有趣,但是知道他的举动并非都来由于本心。
玉文子打了个哈欠,心想自己不用再呆着这里看热闹了,一扭头却发现刚才还在的赵二狗和玄龙王影子都没了。
“忍耐一下……”
玄龙叹了口气,轻柔地顺着青绫的长发,试图让她放松。
大魔王的气压莫名的让赵二狗手开始抖起来,银针刺入肌肤的时候青绫悲鸣一声,搞得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玄弘一个眼刀扫过来。
扎针就是这么个感觉啊要不我给你女朋友打全麻好吗?!
赵二狗深呼吸,将第二根扎进去。
青绫嗷呜了一声想要挣扎开玄弘的钳制,被他不动声色的按住。
“手再抖的话,切下来就不抖了。”
玄龙王淡淡道。
“是是是……”
赵二狗忽然懂了当年被威胁“治不好就提头来见我”
的太医们的心情。
与此同时,宙斯(主)和奥丁(主)已经要疯掉了。
那两个复制品,跑!
掉!
了!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为什么!
对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本体想要干掉自己,于是四个主神互相警戒着想办法逃出那幢大厦之后,一扭头那两只就消失不见了!
奥丁头疼地看着那个银发混蛋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寻路,自己的两只勘察世间万物的乌鸦放出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更加令人烦闷的是……刚才的那一次复制,似乎把他的神力耗尽了。
附近都是陌生的街道,也没有任何神灵留下的痕迹。
没有神谕所,没有神社,没有寺庙和教堂。
而那两个被复制出来的家伙……
假的自己会干什么他不清楚,但是那个被复制的银发混蛋……估计第一反应就是去勾搭全天下的妹子,滚完床单就翻身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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