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办到!”
巍哥朝着司瞳的背影颔首低头,应了一声。
再抬头,司瞳和欧阳澈已经离开了这里。
......
“你花这么多钱,盘下这么多企业,是......”
欧阳澈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既然司瞳不避讳他带他目视了刚才的一切,那肯定是有要吩咐他的东西。
“你利用巍哥发展好的势力,替我找一样东西。”
这才是司瞳最根本的目的。
将所有南临城和潘安县所有企业,包括酒吧、酒店等等都圈划在自己名下,便是等同于在这里扩张了自己的势力。
有了势力,那么想要找东西,就简单了。
“嗯!”
欧阳澈也没问司瞳要找什么东西,他听了司瞳的话后,只是重重点了点头。
说话间,司瞳和欧阳澈已经离开这家卡拉OK的大门口。
“司瞳,你等一下!”
还没出这门,背后就响起一道女声。
不用去看,就能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正是时寂女。
司瞳没等,继续往前慢步。
“司瞳,你不要将我的事情告诉学校和同学!
求你了!”
跟在学校里狂妄的很的时寂女完全不同,此刻的时寂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快步走到司瞳跟前,抓住司瞳的手,说着就朝司瞳跪了下来。
“只要你不把这件事传出去,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
时寂女抓着司瞳的手,在哆嗦颤抖,她害怕自己的丑闻曝光。
她的父亲是赌鬼,母亲软弱无能,十三岁那年,她的父亲欠了一屁股的债。
要债的人上门,父亲怕他自己被逼债的人砍断了手脚,于是就将十三岁的时寂女,推向了那群要债的人......
之后她的父亲,不但不悔悟,更甚至听信了谗言,逼她做了......
甚至连现在,时寂女都还在父亲的逼迫下,不断接客。
她唯一庆幸的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肮脏,甚至为了让自己看上去跟着肮脏的职业不同,她在学校咄咄逼人,跟同学也相处不好。
至少这样的她,应该会让同学们认为她是一个在家里非常受宠的女孩,因此不会将她与那肮脏的职业联系到一块儿。
可现在这一切都被打破,司瞳知道了她的处境。
若司瞳将她的事情告诉给学校、老师或者同学。
那他们会怎么看她?
时寂女不敢想象。
“司瞳,我是个贱人,我之前不该骂你,只求你不要将我的事情说出去,我求你了,求你了!”
时寂女的身躯在止不住的颤抖,好像只要司瞳拒绝,她就会想办法了断自己。
其实有些人的内心,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在她们被抓到了万万不想被人知道的把柄时,若你从中作梗推她一把下悬崖,那她或许会真的想不开,甚至轻生。
这个时候就算你不喜欢对方,也别将对方的最后一丝生机和希望,都彻底碾压殆尽,因为他人的人生,你并不知情。
时寂女知道自己之前对司瞳做的一切,换到了谁身上,在抓到自己把柄的那一刻,肯定会让自己颜面扫地。
她捏紧拳头,已经决定如果司瞳拒绝,就自尽。
可哪知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甚至前不久还被她认为最坏心肠的司瞳,会这样说:
“你的什么事情,是需要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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