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的草原上,部落林立,首领很多,但被称为大汗的只有一个------窝阔伦硕果仅存的嫡孙,雄踞北方的斡尔罕。
窝阔伦暴毙后,强大的政权土崩瓦解。
握有兵权的将领纷纷自立,相互厮杀。
在那血腥的混乱中,窝阔伦的几个儿子相继殒命,唯有第二子的小儿子斡尔罕在其母系部众的保护下逃过一劫,收拢依旧忠心的残部逃往北方,自立为汗。
因他盘踞的地方偏北,与草原诸部相隔较远,地盘和利益上的冲突较小。
且他毕竟是窝阔伦的直系血亲,草原牧民心中有他的分量,也不好威逼太过,是以草原各大部落默认了他的地位。
譬如苏客哈的忽塔尔,墨索尼的昆比拉达,两人的实力都胜过斡尔罕,但也只是自称首领,不敢称王称汗。
拉勿黎也只是被称为小姐,不是公主。
想到这个人,记忆力零星的碎片慢慢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拉勿黎想着,不自觉又端杯喝了口茶水,蒙哥帮她倒满。
“他,会来吗?”
来?自然便是南迁了。
南迁,必然要跟原有的牧民,部落有冲突。
南迁,便是一场接一场的对战。
他,回来吗?敢来吗?
最关键的话已说出口,剩下的再没什么负担。
蒙哥心里的不安已消散了,又变成沉稳自若有胆有识的货贩子:“会的,他是大汗的孙子,不会辱没了身体里高贵的血液。
而且,我去过北草原,见识过他的部众。”
蒙哥似在回忆,“如果说南朝的军人像看家狗,我们草原的骑士是狼,那么他们的战士,更像是雄狮猛虎。”
狮,虎?这两个字让拉勿黎一哆嗦,她此时无比的相信蒙哥,相信他能为自己指一条明路,也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描述。
随着他的讲解,斡尔罕的形象似乎更清晰了一些。
“或许是北部严寒的天气,更恶劣的环境,让生存更加的不易,每个活下来的人都是强者。
站在他们面前,即使他们笑着,也给人冷森森,嗜血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慌。”
蒙哥自嘲笑着,“可能是我当时太冷了产生了错觉,反正,我只去过那一次,再也不想去了。”
拉勿黎看向蒙哥:“或许不是错觉呢,我记得不久前父亲还说过,斡尔罕不安分,迟早会南下跟我们发生冲突。”
“看来首领对他也一直不放心。”
拉勿黎点点头,那又怎样,想的再多,提防的再多,还不是输了。
只是,她终于明白了蒙哥为什么要背着众人跟她说这件事。
斡尔罕有心南下,以前有苏客哈和墨索尼两个对手,现在只有一个。
若拉勿黎为报仇召集旧部投向斡尔罕,那么他的胜算更大。
草原上三个最大的部落战在一起,只怕,会血流成河吧。
到时,恐怕所有的部落都不能幸免,要么被吞并,要么被屠戮。
窝阔伦大汗的道路固然光辉,但他统一的过程中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谁知道?
拉勿黎只是想为父报仇,杀了昆比拉达,或者打败他的骑兵,并不想死太多人。
她的天性还没有泯灭。
可是如果她去找斡尔罕,不仅让他有了南下的理由,更给了他很大的助力,若他原本只是想想,现在便有了‘做’的实力,且成功的希望很大。
斡尔罕会打着为她报仇的旗号,统兵南下,墨索尼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整个草原陷入混乱,她,就成了引起这场大混战的罪人。
拉勿黎想的越多,身体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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