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拉过他小声询问:
“知道是什么事吗?”
仇从广摇头。
“我只知道陛下今天刚接了一份丰州都防御使的密奏。”
刘异挑了挑眉,问:
“天德军?新任都防御使是康承训,对吧?”
“刘街使厉害,你虽从不上朝,但天下大事仍旧在你掌握之中。”
“你回去禀告陛下说我得了恶疾,下不了床。”
仇从广秒变苦瓜脸,抱怨道:
“你这不是让我欺君吗?刘异,你别让我难做啊。
不是我说你,你又何必跟陛下置气呢,陛下其实还是挂念你的。”
刘异小声骂了句“槽”
。
他是挂念通缉我老爹吧?
仇从广跟刘异不见外,他直接坐在刘异旁边的凳子上,随后发出感叹:
“耶!
!
你这个凳子后面居然带靠背,而且为何如此柔软?”
“土鳖,这叫沙发。”
“沙发?真是新奇,回头给我也弄一张呗。”
“若让皇帝知道,你的官运就到头了。”
仇从广随后丧气地叹口气。
“说的也是,陛下最忌讳宦官跟朝臣勾结,你知道马相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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