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没见曹文成脸上有伤啊,莫非是伤在了别处?
俞渊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后恢复如常,什么也没说。
他对于其他两位考官针对个别考生的刁难行为,虽不认同,却也没法干涉。
刘异沉默一会。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放弃这一题时,他朗声回到:
“宗圣曾子在学而篇中言: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在学而篇中言: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在泰伯篇中言: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
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在泰伯篇中言: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在颜渊第二十四篇中言: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满座皆惊,除了曹文成。
他捋须轻笑:“答的不错,再译白过来。”
全部走后门的人中,你小子不仅送礼最多,而且还贴心地换成了飞钱。
不像其他傻子,拉了整整一车铜钱和绢帛过来,左右邻居们几十张眼睛盯着呢,这我特玛敢收?
这么聪明又识趣的小子,老夫偏爱一点也不为过吧。
我就送你个人前显圣的机会。
三天前,曹文成就把问题的答案送到了刘异手中。
到今天开考时,刘异早已烂熟于心。
想不过都难,气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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