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搭腔。
刘异接着说:“对待你们跟对胡一勺他俩不同,你们不是匪首。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仅可以活命,还可以放你下山。”
山匪们沉默了一会。
忽然,一个微胖的汉子问:“你要哪个番邦的译语人?”
“你会哪个?”
“我懂契丹语,但他们好像没文字。”
刘异摇摇头:“那就肯定不是契丹。”
另有一个年岁大的接道:“我会些吐蕃文。”
“可会读写?”
刘异问。
“些许。”
刘异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纸上只有一个符号。
那人接过纸张,翻过来、调过去,审视了好久才说:“这不像是吐蕃文。”
刘异疑惑,不是契丹文也不是吐蕃文,那是啥?
这时一个浓眉俊秀的青年,怯生生地问:“你…你真的说话算话吗?”
声音小的像蚊子,好在刘异还是听见了。
“当然,要我发个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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