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翁纠正:“哪有,小异的阿婆是腊八走的,还早着呢。”
刘异一听来了兴致。
“孙阿翁,我阿婆的忌日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莫非你们年轻时有猫腻?
嘻嘻嘻,他的笑容有点贱。
孙阿翁瞪他一眼,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不都在那前后嘛,我家的,你阿婆的,还有邱家的。”
刘异一愣:“怎么,他们死一块了?”
“这孩子,”
孙阿翁数落一句,随后解释,“都是那年瘟疫走得,当时还没你呢。”
“没听你阿耶跟你讲过吗,我记得你阿耶的腿也是那年摔断的吧?”
不聊老刘同志了,想想都心塞。
刘异认为假如他最后真变态了,也不见得是星座的锅,更可能是老刘同志的遗传。
今天早晨那老头竟对他说:“二郎啊,你的脸最近是不是长开了?英俊相貌越发酷效为父,要不咱不娶赵美娘了,听闻县里主簿家在招赘婿,我打算托托人,问问门路。”
刘异气得又想弑父了。
貌似今天的聊天群很无趣呀,还是进城耍耍吧。
去县城的路上,脑子也没闲着,一直在想乱七八糟的事。
眼目前几道谜,他暂时都没法解。
那只女人鞋子,要想进一步缩小范围,就得跑一趟洛阳,这个先不急。
也许等拿下龙龟山就有答案了呢。
至于龙龟山上的山匪,也没几天好活了,就让他们先蹦跶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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