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又全断了。
“二当家,难道你早就怀疑他了?”
你没事杀他干嘛,孙艳艳很疑惑。
“他当时没晕,听见我让牛角背你兄长来地牢,我怕泄露大当家行踪,就直接送他归西了,毕竟我又不欠他人情。”
江小白讲这话的表情像是佛祖对待太阳东升西落般,一切理所当然。
刘异和张鼠对视一眼,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僧匪的冷酷和狠绝。
最大嫌疑人死了,孙全友中毒的迷雾暂时解不开,孙艳艳的注意力又回到兄长身上。
她看见孙全友被扎得跟刺猬一样,不觉心疼起来。
“到底要扎多少签子,现在全身都是,我阿兄何时才能醒?”
刘异也在犯愁,十二井穴早扎完了,现在他都是凭灵感和心情胡乱扎滴。
逮哪扎哪,签子都快用完了。
他抬头看了张鼠一眼,单边眉毛不易察觉地挑动一下。
“还差最后一针,这光不亮啊,火把再放低一点。”
张鼠得到暗示,拿火把的那只手开始微微下垂。
火把越放越低,直到他的手不经意一抖,貌似很不小心地,就掉落在茅草之上。
‘呼拉’一下,
干草刹那间就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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