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鼠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嘴欠。
刘异看了眼他俩,淡定道:“毒我当然能解,不过恐怕要多耗费些时间,毕竟不是我下的药。”
江小白一抬手灭掉燃在着的竹签。
“这下行了吧。”
不限时。
刘异则背过身偷偷擦掉额前的虚汗。
他心里嘀咕张二兄他们怎么还没找来?
接下来,只能赶鸭子上架。
他虽不懂得怎么救人,却懂得如何让人痛。
上辈子专营打架几年,又学医几年,没事就研究这个了。
刘异没有那么多钢针,就用竹签。
他打算对孙全友的十二井穴一一扎下去,不信就痛不活你。
若人还没死透,好歹能被痛到强制开机吧。
至少来个回光返照啊,他默默祈祷着。
在他胡乱扎针的时候,孙艳艳和江小白也没闲着,他俩正在做场景回溯。
“会是做菜的坑饪或送酒的喽啰干的吗?”
江小白不赞同这个推测,“毒若下在酒坛或菜中,不可能只有大当家中此毒。”
“那就一定是身边人,二当家,今天酒席何人距离我阿兄最近?”
“大当家左手边是我,右手边是王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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