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家也算村里的奇葩,兄弟九人各个成年却都不曾娶亲,也一直未分家。
在大唐,适龄不婚是要缴罚金的,好在他家够豪横,没人敢去收。
“张二兄,如此天大的干系,你怎么就直接告诉我了?”
张虎也笑了,笑得比刘异还贼。
“因为你小子惹的麻烦恐怕比我大,跟你比我这都不是事儿。
那几人要杀你,你打算怎么办?”
刘异被他说郁闷了。
我也想知道,为啥总有刁民想害朕。
照他这种刺激的活法,能顺利活过下个月都是喜丧,享年十五。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到底从哪里招惹的祸事。
刘异耷拉着肩膀,蔫了下来。
“能怎么办,我想去报官。”
“别报官了,没用。
刚刚最里头坐着那人,你可知道他是谁?”
“谁?”
刘异好奇。
他回想了一晚上都没想起那人是谁。
“本县县衙的录事,曲良。”
刘异调动脑库存,匹配了一会,最终确定连名字他都没听说过。
“我不认识这人。”
张虎又道:“我在城里帮一家僦柜抽碾嵦,这家僦柜是咱们这有名的捉钱人,同时还管着县衙的公廨钱,因此常跟跟官府的人打交道,所以会识得曲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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