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老头急着招自己为女婿,也与这事有关?
可自己到底知道了啥了不得的秘密,能让这群人忌惮成这样。
屋里面,李虎一拍桌子:“水淹不死他,那就用火,我今晚上去点了他家如何?”
李龙显然比李虎考虑周全,他忌惮道:“那边房舍挨得稠密,恐怕火势会蔓延到邻居家,住刘家旁边可是张家,不好惹。”
万文山仰头饮尽杯中酒,双银微眯,语气狠毒:“张家兄弟一向不将我放在眼里,所幸一并除去。”
八字胡不认同:“那就太张扬了,大可不必。
我已将赵吉买了下来,人就放在我城中的别业暂住。
此人现如今记恨死刘异一家,杀人放火的脏活不如交给他来做,被抓到了也是他们亲戚间的私怨,查不到我们头上。”
刘异在外边听得脊背发凉。
这人好阴险,为何一定要置自己死地?
赵吉那厮要回来?
该死的牙郎,不守信用。
他要早做打算,不能让姨母、阿兰和父兄出事。
刘异悄悄从窗边退开,不出意外地就出意外了。
他精准无比地碰倒了窗口的叉竿。
尼玛!
叉竿自窗口滑落。
窗户,咣铛一声落下,拍在了窗框上。
“谁在那?”
“什么人?”
李龙、李虎抄起刀,蹭地从炕上跳起,掀开窗户就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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