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没有议论，这是职业要求，不能公然议论到店里的客人。
“你是不是提前知道这些了？”
顾雨妍扯了扯江朗的胳膊。
“没有，老周只是和我说，有好戏看，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好戏。”
江朗笑道。
由于顾雨妍知道他比较多的事情，江朗跟顾雨妍提到过周文斌。
顾雨妍是知道，周文斌就相当于江朗的大管家，帮江朗处理一切事情。
“这对男女，应该是老周让人叫来的吧？那些证据，应该也是老周让人查到的？”
顾雨妍道。
“是的。”
江朗点头。
“老周太坏了。”
顾雨妍忍不住吐槽。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老周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还搞这些。
江朗笑了笑没说话，他也是没想到，周文斌会这么做。
或许是查到万海这家伙的个人生活实在是太奇葩了，才这么做的。
“好好好，我本来还有点愧疚之心，现在一点都没有了，我在外面也有了儿子，你的儿子我养了十年，就当是养条狗了！”
万海咬牙切齿道。
现在他有点庆幸，自己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儿子了。
以前的儿子不是儿子，现在的儿子才是儿子。
这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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