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犹如在吃屎,同时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就是报应嘛?几个月前看顾长念被迫喝茶时,她还幸灾乐祸,如今喝茶的人变成了自己,当中苦楚真是只有自己知道……
偏偏陆离也不知是否是故意的,“药”
喂得是越来越慢不说,还来了聊天的兴致,将这道“酷刑”
的行刑时间不断拉长。
他一边喂药一边问:“听说师兄之所以会中毒至此,是为着替师父调查?”
鹤卿忍无可忍的去抢勺子:“我自己喝吧,不辛苦你了。”
陆离灵巧的躲开,歪头笑道:“伺候师父,徒儿从不觉得辛苦,还是师父嫌弃我?”
“……”
鹤卿莫可奈何,只能抓着这说话的间隙缓口气,无奈道:“是,他发现那源头的魔气,与你那日打出的光束同出一脉,便自作主张深入了。”
“哦。”
陆离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又舀了一勺递过去,说:“既是如此,那师兄对师父真是用心良苦啊。”
鹤卿努力咽下,在肚子里吐槽:苦什么啊?若不是顾长念将自己陷入险境,她现在哪里用得着喝屎一样的药?!
但这些话,她也说不出口,只能转移话题道:“不过,你既然修的是魔神的功法,也应提前告知我一声,搞得我措手不及。”
陆离墨黑的眼瞳认真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师父也不见得事事都告知于我吧?”
又是精准无误的一把回旋镖。
鹤卿再次败下阵来,又转移了话题,语重心长的道:“你近来小心些,那魔兽直奔灵山而来,我估摸着,就是冲你来的吧?连它都能发现你,那些追杀你的人,说不定也知道了。”
陆离注视了鹤卿良久,见她虽不坦诚,好歹这番关切还有几分真心,便大发慈悲的把瓷碗递给了她,让她可以一口喝完结束折磨。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若追来了,师父可会护我?”
鹤卿皱巴着脸把瓷碗放得远远的,一口答道:“自是要护你。
但我会量力而行,渡劫以下没问题,以上,就得等我勤学苦练之后再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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