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板给我找了个位子,离小舞台还挺近,他刚一走开,许然哈哈大笑。
我说,小样儿你笑啥啊,你直接挑战我强项儿了直道不?那天,许然唱了一首励志歌曲,叫做,一生有你。
听说原唱是俩清华长相不起眼儿的家伙。
tea那个其实就是蛤蛎啦,我是懒得找那个字了,就用了个谐音,哈哈。
我打电话回家跟老头儿说我要在青岛多呆一阵子,老头儿听出话茬不对,没说两天是一阵子啊。
老头儿说你不会闯什么祸了吧?我说老爷子您放心吧,我就是玩玩儿,好久没看见海了,休闲休闲。
老头儿尖刻地说,你什么时候不休闲拉?我听老太太在后面问,到底啥时候回来啊。
我冲着话筒吼,过一阵儿就回去!
老头儿说,你们俩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你姐离婚没两天就又结婚,你可到好,一次婚都没结过。
我说您做好准备,我还真不打算结婚了。
老头说你爱结不结,你气死我算!
然后电话就挂了,我爹那脾气,跟牛也差不多。
许然一上午去学校上计算机课,晚上去酒吧唱歌,一个晚上唱3,4首,一个月收入大概有小五千块,这对一个没名儿的歌手算是很多了。
那老板倒是大方,还不时请他,后来是我们俩吃饭。
我看出来,他及其不情愿我跟着。
有几次,许然自己去,我就跟着他,坐在他不远的桌儿,对着邵国东时而抛媚眼儿时而做凝视状,他不得不不自在地让我过去,我笑嘻嘻地过去吃个不亦乐乎,真跟个吃白食的似的,倒是觉得挺好玩儿的。
我老觉得邵国东对许然有点那个,不过又觉得不太对,也不能天下老爷们儿都是gay吧。
许然说,这个大哥死过一个弟弟,所以对他特别照顾。
他后来还给我塞过钱,我说你留着自个儿花吧你。
他说你怎么也得有点钱花啊。
你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你也算不上马,顶多一个小毛驴儿。
小王八还靠安眠药过日子,我假装跟他抢他的维生素片,弄得他吃得不安稳。
半夜我总是观察他,就跟起夜喂奶得孩子得娘似的。
他发抖的时候,我就拍拍他,有时就好了,有时不好,他呜呜地像在哭似的,嘴向下撇着。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把那个油条恨得要死。
有一天他早上上课得时候,我无聊看了一个科普节目,说安眠药对人体怎么怎么危害了。
我听得浑身发冷,把那瓶子安眠药都给倒了。
他当晚找不到药,看了看我说要出去买东西,我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他,他只得作罢。
我想,他如果当晚睡得着的话,就会慢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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