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笑边拿出一瓶红药水和棉签,对着我的脚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我把鞋脱了,我脱了鞋把脚放在沙发上,有一处破了,他看了一下,突然叫,你这明明是旧伤!
我哈哈大笑,这个是我昨天踩了个石子儿弄的,你也笨,门能夹到那儿么。
他瞪着我。
没事了?没事走人!
我四处学么他的屋子,弄得挺干净,一张单人床,白白的床单,白白的枕套,衣服挂在一个长长衣架上,挂了一排,我仔细找了找,还是没有那件lee。
我挺高兴。
靠在沙发上。
跟你说呢,没事儿走人!
他横眉立目的。
我脑子飞快旋转,然后说,许然,我住这儿行吗?不行!
我没处可去了。
胡说!
真的真的,我做生意赔了,现在还没有你衬钱呢,这不,跑青岛躲债来了。
别骗人了,哪有躲债还选旅游城市的?你还去酒吧?我在这儿有朋友,刚才跟他谈借钱的事儿,丫真不是东西,原来给他那么多好处,现在告诉我他手紧,你说,我冤不冤,我烦不烦?哼!
瞧你这人缘混的!
你借多少?不多,两百万。
他张大了嘴巴。
那样子真可爱。
然后,他说,这我也帮不了你。
你把我卖了也不值两百万。
我心说,谁要是把你两百万卖给我,我肯定买。
看你的样子,怎么也不像破产的啊。
我这人乐观啊。
哭天抢地的也不像老爷们儿。
钱财身外物啊。
我怎么也得装着忧郁一下,我垂下眼睛,余光感觉着他的动作。
他还犹豫着。
一会儿终于说:你……住多久啊?我知道他心肠软,果然没有选错方法,迟愿啊迟愿,你他妈的真聪明。
我也不知道。
那,这屋子那么小,你住哪儿啊?我和你睡一张床。
我笑嘻嘻。
他猛地变了脸色,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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