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要么就不做,要做那最少就是几万剂,这样才能卖出几十上百两银子来,这样才能有几十两银子的分红。
话又说回来,人家堂堂正三品的武职会对几十两银子感兴趣吗,不是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
吗?
知县那才正七品好不,虽说这年头文官比武将权力大得多,但正三品的卫所指挥使那最少也要几千两几万两的利润才能打动吧?
这个其实有点夸张了,或者说,这个就不切实际。
大明王朝两京十三省,光州府加起来将近两百个,县城更是上千,朝堂之上还有督察院六部五寺詹事府等等各大衙门将近二十个,各级官员,不说没品级的小吏,光是有品级的就不下一万。
如果传说中的一任知县都能贪十万两,平均下来一年就是三四万两,那各级官员每年最少要贪三四亿两,这就是开玩笑了,整个大明的税赋收入才三四百万两,还不够一千多个知县贪的呢,一百个贪腐的知县就能贪光大明一年的税赋,可能吗?
所以,大明朝堂并非全是贪官,至少不是每个人都如同严嵩严世藩一般,疯狂的贪,一贪就是几万两甚至几十
万两,几十两银子对于正三品的卫所指挥使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更何况这很有可能是一个月的收入,而且,这生意只要做起来那就是个稳定的财源,一年赚个几百两那都轻轻松松,更为关键的是,这个并不是贪腐所得,私底下做点小生意在当今的大明官场属于正常现象,谁拿这个去告状那都会闹笑话。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做这生意的同时还能顺带拍拍他们顶头上司的马屁,何乐而不为呢?
这种情况下,但凡有点头脑的卫所指挥使那都会做这生意,而且,一做那最少就是几万剂。
张元功和李言恭他们一看这求购新药的卫所越来越多,那都兴奋的不行了,这才是京城附近的卫所啊,要是整个大明所有卫所的生意都做起来了,那一年赚个几万两真的不要太轻松啊!
这天晚上,他们便忍不住拉上徐文璧和郑维忠来找曾淳和李时珍来了。
众人聚在大堂中,就着油灯清点着这些天京城附近各个卫所求购的新药剂量,那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喜色。
李言恭这个愣头青清点了一阵便忍不住问道:“伯忠,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卖药啊?这都不止上百万剂了,算起来也能赚个几百上千两银子了啊。”
曾淳闻言,琢磨了一阵,这才问道:“北直隶求购新药的卫所有十多个了吧,其他卫所还会不会求购了?”
这个。
徐文璧颇有些尴尬道:“其他卫所大概暂时还不会求购新药,因为我们几家原本就是轮流执掌五军都督府的,每处地方都不可能提拔太多的亲信,而且这二十多年新加入了很多家,我们能提拔的亲信就更少了。”
这又是嘉靖在权谋,他想让这些公侯勋贵更听他的话就引入新人来跟这些公侯勋贵斗,就好比李言恭家,原本曹国公一系是被削了爵位的,可能李家宣誓向他效忠,他便给曹国公一系续上了临淮侯的爵位。
不过,这些公侯勋贵不是文官,想让他们了疯一般相互攀咬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提拔起来的新人本就是疯狗。
比如,咸宁侯仇鸾,这家伙就是条疯狗,这或许也是嘉靖特别宠信咸宁侯仇鸾的原因,因为咸宁侯仇鸾没有跟这些公侯勋贵打成一片,这家伙没事就跟在嘉靖屁股后面舔,嘉靖让他咬谁他就咬谁。
曾淳闻言,又细细想了想,随即问道:“你们跟其他掌权的勋贵关系还可以吧,我是说除了咸宁侯仇鸾。”
徐文璧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这个自然,如若关系不好,免费送他们药他们也不会收的,现在其他卫所之所以没有求购新药其实是因为他们上面的主子没有获得什么利益,我们如果赚的钱多了,能跟其他几家分了,其他卫所自然就会求购新药了。”
嗯,那就没问题了。
曾淳微微点头道:“那行,我们明天就开始给北直隶的十几个卫所做新药吧,他们要多少,我们就做多少,谁最先求购的我们就先给谁货。”
李言恭闻言,不解道:“伯忠,我们为什么就给北直隶着十几个卫所做新药啊,山东、山西、河南还有十多个卫所也在求购啊,你这是不是银子不够了,不够了你说啊,我们每人再投几十两还是没问题的。”
张元功闻言,也忍不住跟着点头道:“是啊,原本我们家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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