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拿着令牌从西门出宫,一路倒也顺利,此时宫门处负责接应她的人已候了多时,唯独不见无影。
按照计划,无影引开禁军后就该来此地与她汇合,可如今距她进宫已过去了两个时辰……
“你们可见到无影了?”
时鸢问了其中一个东宫卫。
众人皆摇头不知。
时鸢回头望了眼身后的九重宫阙,只能祈祷无影平安无事,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做。
“走吧。”
“是。”
一路回到东宫,时鸢顾不上身形狼狈,直奔自己的紫竹苑。
弄月挑帘进来便瞧见她在暖阁翻箱倒柜,担心的话咽了下去,不由好奇地走上前问,“郡主,您在找什么?”
时鸢头也不抬,继续捣鼓,“我出嫁那日,我爹清点嫁妆时塞给我一个墨盒,快帮我找找。”
“诶。”
弄月应声,站着想了想,转身绕过矮炕,踮脚从那弦丝雕花博古架最顶层取下一个墨漆描金方盒,递至时鸢面前,“您看看,是这个么?”
时鸢伸手接过墨盒,小心打开,只见里面用黄绸裹着一物,迫不及待揭开黄绸一看,赫然躺着半块虎符。
“是了。”
时鸢手握虎符,眼前恍惚地想起她与萧玦大婚前一日——
时文州忙上忙下替时鸢准备嫁妆,见她不上心,遂亲自上她屋里说教,临走前一脸郑重其事地递给她一个方盒。
时鸢只当是母亲逝世前嘱父亲给她的物件,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的竟是半块虎符,登时眼珠子都直了,“爹,三年前您不是将虎符交还给了陛下么?怎的还有一块,莫非……”
她难掩震惊,凑近小心翼翼问道:“莫非您给陛下的那块虎符……是假的?不会吧?若是被陛下现了,那可是欺君——”
回她的却是一记猛敲,时文州甩袖怒斥:“你这丫头!
这等欺君之言岂可挂在嘴上,你祖父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仔细祸从口出!”
“日后我小声点还不成嘛……”
时鸢捂着额头瘪嘴委屈,取出盒中半块虎符,拿在手上把玩,啧声称奇,“不错,真真是好宝贝,不过这虎符本来就是咱们家的,平白无故让别人占了去,别说您了,我也不乐意,只是……为何只有半块,另一半呢?”
她抬头看她父亲。
时文州从她手上夺过虎符,重新放回盒中,“仿制的假物罢了,也就你把它当个宝。”
“假、假的?”
时鸢顿时瞠目结舌,“好端端的造个假物做什么?若是被人搜出,少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伪造虎符的罪名为父不比你清楚?”
时文州瞪她一眼,而后悠悠说道,“所以为父只命人仿了半块,如今留给你——便是希望你能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日后嫁入皇室,万不可像往日那般任性胡来。”
说罢又将那方盒递与她。
“我不要。”
这回时鸢看都没看便拒了。
她转身朝床榻走去,余光瞥了那墨盒一眼,“我自会记得自己的身份,不必拿块破木头提醒我。”
时文州叹了口气,半晌吩咐弄月将这方盒收好。
……
时鸢回过神,将手上半块虎符收入怀中,分明就是真的,非要唬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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