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用完晚食后和虞老夫人、虞韫章讲明缘由,起初两人都气得不行,他们捧在手心里疼的姑娘怎么能让他们这么作贱。
“祖母、父亲你们别气了。
也就是轻伤,养两日就好了。”
“从小我舍不得动你分毫,你是个十分懂事听话的孩子,长到这个年纪竟还被人家作践了,怎叫祖母不气啊!”
“祖母,贵妃就是想替她外甥女出出气,这口气出了也就没事了,往后我躲着些她就是了。”
虞听晚安慰着,“此事说到底,不过就是女儿家的争吵罢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当让孙儿长个记性了。
此事就让它过去吧!”
虞听晚好一番言说才把他们母子安抚好,这才放心回去。
虞老夫人和虞韫章刚走,竹摇就拿了个盒子进来。
“姑娘,这是崔二公子送来的药膏。”
虞听晚没接,就这样看着竹摇。
“姑娘你先别生气,你听奴婢说完,是崔二公子硬塞给我的,说这是军中最好的金创药,他们习武难免磕磕碰碰,这药用完天便好,我是想姑娘快些好,这才收下的。
要是姑娘生气,我退还回去就是了。”
“不必了,既然送了就收下吧!
反正这人情是欠下了。”
虞听晚说话声越来越小。
“好了,你们把床铺好就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是!”
竹摇绾笛应声去铺床。
虞听晚转头看看窗外,这人情债是越欠越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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