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学说:“对!
咱陈经理哪儿是干那些小打小闹事情的人啊。”
于建学哼哼笑着问贾勇:“你王师秦这酒喝得怎么样啊?”
贾勇一听也笑了,说:“让您猜着了。”
于建学说:“我都不用猜,准是走一路喝一路,再打一路牌。
他整个一个酒腻子。
就是这个酒把他给耽误了。
他刚入行的时候,那会儿生意多好做,简直就是捡钱。
他为了喝酒腰都懒得弯。”
陈淑娜表情严肃起来,说:“行了啊,老王是我师秦。
谁还没有点儿嗜好啊。
他是上过战场、见过生死的人,他对钱真的就那么回事儿。”
于建学一脸奚落地问贾勇:“没跟你讲他抱着机枪冲锋的事吧?”
贾勇摇了摇头。
他看了看陈淑娜,给于建学使了个眼色。
于建学还是不管不顾地说:“那是还没喝到位呢!”
贾勇看出来陈淑娜不高兴于建学议论王晗,就把话题岔开来,问陈淑娜:“师秦,为什么管玻璃假花叫料器啊?”
陈淑娜笑了一下说:“我也说不十分真灼。
好像烧玻璃时加上颜料,烧出的有颜色的玻璃就叫料器。
后来用有颜色的玻璃做盆景,从明朝就有这门手艺了。”
贾勇说:“说实话,这东西我没看出好来。”
于建学明白贾勇的意思,也不再拿王晗喝酒、打牌、吹牛的事闲扯,他顺着贾勇的话题说:“这东西放在一块堆儿不显好,单看,摆出造型还是挺有味道的。
“咱们不会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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