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子要治也成,只是要打断再接,后续不会那么疼,只是会瘸腿,您看要不要治,敲断再接上,肯定比现在要好受点,不至于动不动发作痛苦不堪。”
床上封夙那张苍白,魅惑人心的脸露出来,若不是知晓是男子,定然要以为,床上的人是女子,当真是姿容绝世,只是可惜了,短命。
姜玉竹收回视线,看向太医,温声道:“孟太医,去开补药来,以后太子调理身体,就交给你了,半个月内,本殿要看到活蹦乱跳的人。”
太医连连点头:“是二皇子,臣知晓了。”
“嗯,太子殿下好好休息,本殿命人送来滋补膳食,你多吃些,身体也能更好些。”
封夙微微低头,做出卑微的姿态:“咳咳,多谢二皇子,孤这身子骨太差了,劳您多费心。”
姜玉竹客套几句,带着太医走了。
吱呀一声,门被余白推开,看着床上的人,眼底带着复杂:“殿下,他们此举是为何,您来大乾十年了,以往也没见他们管过,如今居然这般好心,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嗯,当然不可能是好心,以往每年这个时候,东临的使臣都会来,今年也快了吧,再加上十年了呀,余白你难道忘了,几国之间十年之约嘛,孤……快要回去了。”
余白一怔,眼眶瞬间红了:“十年,居然都过了十年了,奴才一日日熬着,没想到真得熬出来了,只是使臣来做什么,难道还要折磨您嘛。”
“您的腿,本来到了大乾得到医治,就算不好也不至于这么严重,要不是他们每年,都折磨殿下的腿,又怎么会伤加伤,彻底落下残疾。”
“这次还来,不会是想回国前,彻底毁了殿下的腿吧。”
封夙靠在床上,虚弱一笑:“孤顶着太子的名头,对贵妃来说,那就是心头大患,可在大乾他们想动手,也不可能,只能每年折磨一次,最好孤病死在大乾。”
“这样他们就有理由,直接对大乾发难,孤的价值,才算是被彻底榨干,一箭双雕不是嘛,一来给她儿子除掉后患,二来,有了发兵借口。”
余白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殿下的腿,要是能请到太医,早就可以治好了,也不会变成这样,大乾也是不安好心的,他们对殿下太残忍了。”
“嗯,确实不安好心,可对比起来,大乾跟东临本就是对立,又怎么可能帮孤,冷眼旁观都算是好的,孤废了残了心生怨恨,回国后才会内斗,消耗东临国力。”
封夙嘴角微扬,露出浅淡的笑:“你看,最聪明的还是大乾,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消耗东临国力,看着我们内斗。”
余白皱眉,眼神担忧:“殿下,那您回国后,真得要斗吗?”
“嗯,当然要斗,东临不管孤死活,那他们就要给孤陪葬,大乾顶多是冷眼旁观,可东临是肆意欺辱,谁欠孤的,孤心里一目了然。”
“这十年的苦,不能白扛,就算孤不斗不争,二弟也不会放过孤,皇家兄弟之间没有手足,只有最后的赢家,输就要死,赢才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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