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的眼睛红肿,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是对她情感的折磨。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而不停地颤抖。
“我求您,不要杀我爸爸,他没有做错什么!
我爸爸他是无心的,都怪伊万·谢尔盖耶维奇那个混蛋!
是他害了你,不要杀我爸爸……不要。”
卡特琳娜的哀求声中夹杂着哭腔,她的手紧紧捂着流血的伤口,仿佛那疼痛能够让她保持清醒,继续为她父亲的生命辩护。
我冷漠地看着她,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如同燃烧的煤炭,炙热而无法触碰。
我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你爸爸差点吊死我,你难道不知道吗?他给我整整一年零六个月的监期,把我困在一座白色的‘大监狱’里,随时都有可能被老虎或者是北极熊吃掉,呵呵,他该死,罪该万死。”
我狠狠将墨水砸在地上,墨水瓶破裂的瞬间,就像是我心中最后一丝怜悯的破碎。
达里扬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他最后的力气。
“帕夫柳克…长官,马克西姆军长他是受人蛊惑……他没有恶意要害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悲哀,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他的眼神却坚定地望着我,试图用最后的诚意来打动我。
我冷笑着,目光在卡特琳娜和达里扬之间游移,他们的绝望和哀求在我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两只蝼蚁在挣扎,而我,是掌握他们生死的天神。
“那?是我错了吗?”
我嘲讽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我知道,他们的命运早已在我心中被判处了死刑,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寒刃般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两个人。
他们之前还信誓旦旦、死鸭子嘴硬,但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
我的眼神愈冰冷:
“如果今天我轻易放过了他,你们又会将我视作何等人呢?不过是一个芝麻大小的辖区市长罢了?或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喜好争斗的莽夫?亦或是其他可以随意揉捏的角色?恐怕你们早就盘算好了要给我安插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然后将我置于死地吧!”
说着,我缓缓低下了头,视线落在了此时已然虚脱昏厥过去的卡特琳娜身上。
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这时,卡特琳娜用微弱到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说道:
“只要您愿意放了我爸爸,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便已气若游丝,再也无力哭泣。
听到这话,我不禁嗤笑一声: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能让你干什么?此时此刻,我满心只想杀了你,每当想到你身体里流淌着那个混蛋的血液时,我心中的怒火就无法平息”
话至此处,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尽快恢复冷静。
我嘴角的那抹冷笑逐渐扩大,眼神中的寒意更深了,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冻结。
我缓缓站起身,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判他们的死刑。
清算的时刻来临了,而我,将是那个无情的执行者。
“如果今天我轻易放过了他,那么我之前的痛苦和屈辱又算什么?”
我冷冷地问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俯视着卡特琳娜,她的虚弱和无助在我眼中不过是她父亲罪行的另一种体现。
“你以为你的牺牲能够换取他的生命吗?你以为你的血泪能够洗清他的罪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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