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薪的确不知道自己有晕针的毛病。
也许是自己前世最后那段时光是在不断的被抽血、被割去皮肉拿去做实验中度过的,导致自己对这些手术刀和针管有些犯怵。
就像是自己下意识地排斥实验室,对科学研究人员敬而远之一样,对这些东西有了后遗症,所以有了晕针的毛病。
“我也不知道。”
木薪靠在床头,淡淡地说道。
“你现在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吗?”
闫博士起身给木薪倒了一杯水。
“我好很多了,谢谢你的水。”
木薪点了点头,然后喝了水下床。
“我想走了。”
“好,我送你出去。”
木薪将水杯还给闫博士然后让闫博士送他出去。
地下研究室其实很大,除了闫博士所在的这个房间以外,就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里边有几个小隔间,木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隔间的玻璃是用最大密度的防弹玻璃制作的,看样子应该是关什么生物的。
当木薪见到一个又高又大的隔间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隔间一定是给普雷斯的。
不过,木薪也在这里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在最中央的隔间里,关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看上去不太合身的尺码显得男人十分单薄,惨白的脖颈处有着像藤蔓一样的青色血管向上蜿蜒而去,看上去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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