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
宋礼声不给李寄渔喘息的机会,以指为剑,刺向李寄渔。
李寄渔举着剑挡住,却被宋礼声剑气推着退后,全身擦着余舟晚的荆棘藤,鲜血染湿了他的白袍。
余舟晚他们也现身,余轸越拔出萤天剑,飞身上前,一起攻击李寄渔。
他们都知道,不能让李寄渔回天元宗,要不然他们就暴露。
设这个法阵的人就知道他们,到时候他们不一定能活下来。
李寄渔腹背受敌,勉力抵挡。
“余舟晚,余轸越,我是天元宗弟子,你杀我,就不怕天元宗追究嘛!”
“我也没杀你啊,只不过还你之前阴我们的那一报而已。”
余舟晚嘴上这么说,下手却一点也不留情,丢出一张火焱符,挡住李寄渔后面的退路。
迫使他只能迎面接下宋礼声的剑气和余轸越的剑风。
李寄渔被两剑推出数米远,背后撞上渔舟晚的符火。
“啊!”
李寄渔使出最后的灵力为自己撑起灵气罩,踉跄走出符火墙。
李寄渔一身衣裳破烂,沾满他的鲜血。
他用剑撑着身体,单膝跪地,缓缓抬头,看着宋礼声。
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师兄,我是你师弟,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嘛。”
宋礼声神色如常,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二十年前,你可想过让我活。”
李寄渔神色有一丝疯狂,“呵呵,你本来可以活的,但是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所以你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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