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把他们放了,让那些门派自己琢磨吧。
反正,从今往后,无人敢轻视我灵隐宫。”
一直关着这些人,就是不太好处置。
依老三的脾气,真想像切萝卜似的一人一刀切了他们,居然敢犯到爷爷头上。
可是不能啊!
百十号人呢,通通杀了,也不好交代。
可直接放了,又不够解气。
“少主,不审问一番吗?”
“不问。”
这个时候,秦忆又“上场”
了。
他走到老三肥胖的身后,十分贴心地给老三捏起了肩膀。
“我说三护法啊,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成了。
咱们听风堂,什么消息打探不出来,还用得着审问他们。
再说,他们也探知不到什么,无谓平白地造些杀戮。”
这话在理,听风堂别的不说,这打探消息的本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些人,不能随便杀,那就只好放了。
干干脆脆地放人,也显得灵隐宫姿态之高。
“那就听少主的,直接放了,让他们赶紧滚,再敢随便到灵隐宫头上撒野,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忆不禁赞道:“三护法爽快!”
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殷若明瞅准时机,起身说道:
“少主,您刚回来,若无其他交代的话,还是先歇着吧。
晚些时候,属下再来禀报北地见闻。
不过,要先跟少主告罪,属下并没有查探到直指钟离无间的证据。”
“不是,老殷,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赤鹿教鬼鬼祟祟……”
殷若明直接走了出去,雷铮的话卡在嘴里。
其他人等见状,续续地站了起来,告辞后离去。
没了殷若明在场,雷铮索性也告辞了。
眨眼之间,偌大的厅堂又只剩下了江怀和秦忆二人。
“这殷若明可真有意思,刚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说说北地的事,被雷铮拦了下来,这又不急着说了。
江怀,你怀疑过殷若明和雷铮吗?就因为怀疑钟离无间,就跑到北地转了一大圈,这是闲得慌吗?”
江怀没有直接回答秦忆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还记得连云山上的刺杀吗?背后之人明知道会暴露自己,可还是行动了。”
“当然记得,不就是因为你住的地方有个密室吗?若不是你没被迷药放倒,他很可能就成功了。
这与那两个人去北地有什么关系?”
“他们去北地之前,我说了整个灵隐宫上下勠力同心,共同完成祖训。
背后之人一定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是在告诉他,并不想多生事端,只想集中灵隐宫的力量多干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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