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偷卖了田家的家产不说,现在还要你大表舅去坐牢,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啊,你还是不是人啊?啊?”
边上的吕氏,一边恶狠狠的指着花蕾骂道,一边上前就想抢晓群手里的契书,晓群一闪就让开了,把两份契书快的放进自己的胸前。
“三表舅母,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想让三表舅去坐牢那?我只不过是让衙门去鉴定一下这契书的真伪。
如果是真的话,那三表舅母可就立马能拿到五百多两的银子了。
怎么?三表舅母不喜欢银子?”
花蕾微笑问道。
“花蕾,你不相信我爹这个自家人,却去相信衙门一个不认识的人,你到底分得清远近亲疏吗?”
边上的田笑笑插嘴道,头上的银簪子摇摇晃晃,让人刺眼。
“哦,笑笑表姐,好久没见,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这么好?把我当成你亲妹妹似的,把我的饰也当成你自己的一样。”
花蕾讥讽道。
“你,你这么小气干嘛?不就几个破簪子吗?有什么稀罕的,还不是偷卖了我们田家的家产才得来的。”
田笑笑嘴硬道。
“表姐,你没听到刚才的话吗?我正要让晓群哥去衙门验证契书的真伪那,是不是真的还说不定哦,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
在验证契书是真之前,你就拿了我的簪子饰的,按照大盛朝的律法,笑笑表姐这个行为就是不问自取视为盗。
到时三表舅还没被拉去打板子,你就先挨上了,唉,表姐这个细皮嫩肉的小身板,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衙役的二十大板。”
花蕾笑嘻嘻道。
田笑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她只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也不识字,花蕾说的什么律法她不懂,但是她也听懂了要挨板子,如果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被衙门的衙役拉去挨了板子,丢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坐在花蕾不远处,从下楼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的钟氏,不着痕迹的瞪了自己的女儿田笑梅一眼,挪了挪屁股底下的凳子,笑着拉过花蕾的手,拍了拍,轻声说道。
“蕾儿啊,笑笑和笑梅姐妹俩只是出门少,看到好东西难免好奇,等下我就让她们把簪子手镯的还给你。
他们只是把你当亲姐妹似的,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心,你也别见外。”
“四表舅母,我没见外,我知道二个表姐都没坏心,我也没坏心,自家姐妹的,看到姐妹犯了错,提醒一下,免得她们到时挨了板子都不知道错在哪里?”
花蕾不软不硬道。
钟氏好像没听出花蕾话里的意思,继续拉着花蕾的手,轻声轻气的说道,“蕾儿啊,你也受苦了,我们都是一家人,看到你如今好好的,我们也就放心了,唉,可怜姑母,去的那么早。”
说着,抬起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又继续道。
“我看书肆和包子铺的客人都挺多的,生意应该都还好吧,听说你还买了铺子和庄子的,小小年纪,真的是很能干了。”
花蕾看了看她,不接话,如果说吕氏是坏在表面,那这钟氏就是坏在内里了。
看着和和气气的,什么话都说的好听,但是暗地里坏主意是一个接一个的出,这次这么多的人到上京城来,估计也是这个钟氏暗地里怂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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