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啼血玉?二夫人眼底的波澜虽然只是一闪却已映入谢青乔心中。
“不过还有其他的病因。”
二夫人抬头看着她,不知谢青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里!”
谢青乔指着自己的胸口:“虽然这里有块疤痕,据是时候被利器所伤留下的,不知怎地这些日子总是莫名的疼起来。
您,这不是和玉佩有关系
?都玉通灵性。”
“呵呵。”
二夫人轻轻笑道:“我又不是大夫,这些事青乔还是同大夫才是正事。”
“大夫可以治活人”
谢青乔渐渐站起身,走到二夫人面前:“难道连死人也能治吗?”
见着二夫人的神,谢青乔也笑了:“二夫人,你可记得十九年前的燕州驿站?”
手中佛珠一顿,二夫人闭上双眼:“你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
谢青乔将一则书册丢掷二夫人眼前:“那这个你应该明白!”
二夫人深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绪。
岳氏族谱!
!
二夫人心头一惊,双手微微颤抖似拿又不敢拿,就那样悬在半空之中。
“侯之晴,或者称呼您为岳之晴才对,大学士岳鸿的幺女!”
二夫人深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你……还知道些什么?”
谢青乔坐回椅子:“我什么也不知道!”
想了想,又站起身来在佛堂里来回走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而再再而三的至唐府于死地?”
二夫人缓缓睁看眼,以往的温和悉数不见,眼里全是杀气:“为什么?为了我岳氏全族三百二十三口性命!”
“果然是为了三十年前的青州私盐案。”
从林默哪里得知,三十年前审理青州私盐案的正是大夫人的父亲秦孝。
“明明参与私盐的不止我父亲一人,为何偏偏对我岳氏赶尽杀绝?!
秦孝那个昏官,以权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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