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早期自然被医生叮嘱过,但现在即便已经四个月,霍砚舟也依然克制自己的欲望,生怕伤了阮梨和宝宝们。
可今晚这无心的一闹,两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心猿意马,被勾起了些蠢蠢欲动的心绪。
阮梨咽咽嗓子,“我……我去洗澡。”
霍砚舟轻咳一声,“好。”
可大约是禁欲了太久,等到夜深人静,两人仍然都没有什么入睡的欲.望。
“睡不着?”
霍砚舟将阮梨揽在身边,阮梨低眼玩他身前的扣子。
半晌,阮梨抬起头,乌软的眸光亮澄澄,“你想吗?”
霍砚舟:“……”
其实不用问,他想不想是掩藏不了的,阮梨一眼就能看出来。
再不济,碰一下就知道。
“我听说……”
“睡觉
。”
霍砚舟打断了阮梨的话,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听说”
。
被子被拉高,堪堪遮到下巴,阮梨眨巴着眼睛,“霍砚舟,我其实可以帮你。”
霍砚舟却已经闭上了眼睛。
可阮梨今晚显然不老实,这里碰碰,那里戳戳,最后霍砚舟忍无可忍,捉着她的手,蓦地睁开眼睛。
湛湛的一双黑眸,像这幽沉隽永的冬夜。
“这么想要?”
“我……”
阮梨脸颊微红,她不知道,有点想,又担心会伤到宝宝们,即便医生说这个月份适当同.房并没有危险,但她是双胞胎,属于高危妊娠。
“还是算了,我……忍一下。”
她鲜少说这样孟浪的话,有种古板娇俏的可爱。
霍砚舟轻笑,又小心地将阮梨揽进怀里,“还有半年的时间,等卸了货,随便你玩。”
阮梨:“?”
不知道为什么,阮梨竟隐隐期待起来。
随便玩……是怎么玩?
*
除夕的前一晚,阮梨再度失眠了。
凌晨两点,她说想吃张伯包的馄饨。
知道阮梨喜欢吃他包的馄饨,张伯一周前还送来两大包,可架不住阮梨天天吃,存粮已经告罄,而张伯和妻子魏琳前两天已经回老家过年了。
阮梨也知道张伯两口子人不在京北,很清楚自己吃不到想吃的馄饨,换作平时,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件不会放在心上的事,可眼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委屈得要命。
觉也不睡了,坐在床上幽怨地看了眼霍砚舟,开始掉金豆子。
霍砚舟沉默。
他想起阮兴国最近常常和他分享的“经验之谈”
,说程雅芝当初在怀阮梨的时候就很“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