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但她又在霍砚舟的审视里耍不了一点花招。
“觉得他的气质很特别,有点像……一种动物。”
“嗯?”
“男狐狸精,清冷型的。”
“……”
霍砚舟沉默。
阮
梨也觉得这个形容欠妥,毕竟贺清辞是霍砚舟的朋友,但她方才看到贺清辞的第一眼就是这个感觉——一只清冷的男狐狸精。
俊美、矜冷、倜傥……还有一点小小的傲慢,总之,挺复杂的。
但这些话显然不适合展开细说,除非她想彻底打翻某人的醋缸。
阮梨忽然福至心灵,起身走到霍砚舟身边,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那你也说了,他结婚了,有老婆,我还能对一个有妇之夫……”
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听起来你还有点遗憾?”
“……”
阮梨抿抿唇,“那你知道的,我不是颜控,虽然他长得确实很好看,但……”
“比我好看?”
“……”
霍砚舟,要不要听听你这话有多离谱。
蓦地,阮梨抓着霍砚舟的手臂,直接亲在了他的唇上。
反正也说不清楚,不说了,能用行动解决的就不用嘴巴。
虽然她现在用的也是嘴巴。
这个吻来得有点突然,霍砚舟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香甜浓郁的奶酪气息就已经侵占了味蕾。
而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就又结束了。
“那你看,我只想跟你做这件事,也只喜欢跟你做这件事。”
说这话的时候,阮梨一瞬不瞬看着霍砚舟,乌软眼底诚恳满满。
原本也不是真的生气,霍砚舟轻笑,“看在你认错态度积极良好的份上,原谅你了。”
阮梨:“……”
唔,惊险过关。
原来霍砚舟吃这一套啊。
*
今晚两人就留宿在农场,大约是因为傍晚的时候碰到了贺清辞,阮梨越发好奇霍砚舟的学生时代。
“你和周敬之、贺清辞是发小?”
“嗯。”
京北的霍家、周家、贺家,都是富贵圈里金字塔尖的存在,三人从小认识并不奇怪。
阮梨只是很难想象,学生时代这样的三个男生同时出现,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霍砚舟说,周敬之是在国外读的书,至于贺清辞,因为比他小三岁,两人学生时代的交集其实并不多。
想象落空,阮梨扁扁嘴巴,“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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