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四人横过水泥路,来到村办公楼前,看见紧挨村部楼房的空坪上,有几个民工正在砌砖。
曾华率先走过去,弯腰认真看着地基,对正在砌砖的民工说:“快停下来,还没挖基脚,你们怎么就砌砖了?”
民工头都没抬,继续砌着砖,不耐烦地说:“你一个外地佬瞎嚷嚷什么,这里的地皮硬梆梆,不用挖基脚。”
周良生听后急了,疾步上前,责问道:“我昨天来时,承包老板奉平安正在划线。
我当着村赵书记的面,对他再三强调说,一定要严格按照设计要求,挖一米深的基脚。
他是满口答应的。”
“你们偷工减料,出了事谁负责?谁又负得起!”
民工这才抬起头,斜视着周良生,漫不经心说:“我们打工的,只管按奉老板的指令做事,拿辛苦钱。
出不出事,谁负责任,关我们鸟事。”
刘善正欲上前大声呵斥,曾华用眼神制止,转身向村部楼房走去。
三人眨眼间明白了曾华的意思,立即跟上前去。
上了二楼,曾华在标有村党支部办公室门前停下。
门紧闭着,侧耳一听,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快出牌,慢得要死。”
“急什么急,你赢钱当然爽啦!
我是输家,再想想不行吗?”
“老子昨晚喝醉了,在赵五家胡乱对付了一宿。
要不是奉老板说今天动工大吉,要发红包庆祝,老子现在还睡在暖暖的被窝里,舒服着呢。
老子不吃独食,把你们也叫来了,领了红包,还不错吧。”
“真晦气,红包还没捂热,就飞走了。”
一个女人劝阻道:“不打了,我只感到右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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