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伯站在桥面上手指着前方说:“前面叫鲤鱼湾。
人民公社时,修了一条水坝,建了几十米高的水塔,既能让下流的龙形村等10多个村子的农田旱涝保收,又保证了对岸湾子里、杨家冲的高岸田灌溉用水。”
汪伯无比自豪地说:“桐漯河两岸良田千顷,沟渠纵横,灌溉方便,旱涝保收。
夏秋季节,碧波荡漾,金叶飘香,经济发达,群众富足,被冠以宁山‘小香港’。
前来参观学习取经的人络绎不绝,也是普通民众休闲拍照留影的胜地。”
曾华等来到鲤鱼湾坝,从这里往下二百多米处,地形开始变陡,河水直流而下,冲出了柏城镇。
汪伯指着残留的水坝,遗憾地说:“人民公社解散后,乡政府成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后又撤区并乡建镇,为民服务的意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淡薄。
水利设施也就慢慢地荒芜,被抛弃了。”
“后生仔,你看,坝前淤集了十多年来泥石,几乎与坝口齐平了,失去调水泄洪的功能了。”
曾华上下来回地看,皱着眉头说:“上游运卵石,下游清淤泥,工程量不小啊!”
一旁的汪情接上话语:“曾书记,桐漯河需要清理的河道长25公里,河床深挖一米左右,土石方约有一万多方。
挖运土石方,每方价50元,需资金50多万元。”
“鲤鱼湾清淤,用搅拌机械顺流冲下,需资金2万元。
如用挖机抽泥泵则要5万元。”
曾华凝视身旁的汪情,饶有兴趣地问道:“汪情,你是水利专家?”
汪情憨笑着摇头,如实回答:“曾书记,我不是。
前年,我堂兄家来了一个客人,是市水利工程专家。
我陪着他沿河道走了趟,央求他帮忙。
他回去后,忙活了一整天计算出来的。”
曾华更感奇怪:“你知道今天桐漯河要疏浚,有先知之明吗?”
汪情憨厚地笑着说:“我是土生土长汪头人,从小泡桐漯河水长大,视桐漯河为母亲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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