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惊住了,祁天养的匕首还握在手上,可是刀刃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有,可见他还没有伤到阿珠半分,阿珠就已经被那一股血色的邪风救走了!
“怎么会有那样一股风?”
季孙和我都忍不住问道。
祁天养顿了顿,脸色暗淡,“我还是下手晚了,那风一定是若兰弄的,她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傀儡,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让傀儡折在我们手上。”
季孙还不知道阿珠其实是被若兰控制住了,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们俩,祁天养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他听到祁天养竟是莲止生前一抹神识幻化而来,惊讶之情,更甚于我。
当听到阿珠的情况之后,憨厚如他,居然和祁天养的态度一样,“这样的后患,确实应该除掉,可惜了这么大好的机会。”
看着他们俩,我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真的太过心慈手软?
若是刚才我听了祁天养的话,让阿珠就在那群蟑螂之中自取灭亡,那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我对于生命的重视和错失阿珠的自责在心头交错着,不断的折磨着自己。
祁天养失落不已,将匕首还给了季孙,背起了阿适,“我们回去吧,再拖一会,阿适可能会有危险。”
季孙嗫嚅一番,“他其实也是咎由自取。”
祁天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我知道他叹气,其实是为了我,心头很不是滋味,只能默默地跟在他身边。
直到我们回到了阿适家,阿适妈妈一老远就看到了我们,连忙迎了上来,正准备问发生了什么,一眼看到阿适昏迷不醒,又满身的伤口,一下子就嚎了起来,“我的儿子啊,这是怎么了?”
祁天养笑了笑,“贪玩儿,非要带我们去什么山洞探险,结果挨了里面的虫子咬。”
“什么虫子能把人咬成这样?骨头都咬出来了!”
阿适的妈妈一边哭,一边连忙将我们引到一个房间里,又哭哭啼啼的打电话叫阿适爸爸回来。
祁天养冷冷道,“阿姨,阿适受伤了,您不叫大夫,叫老爷子回来做什么?难道老爷子能当大夫使?”
阿适妈妈脸色微变,“我这一急,就想找他爸爸做主!
我这就打电话喊镇上的大夫来!”
说着,她又开始打电话。
我和季孙都面面相觑,难道……看起来醇良的阿适的母亲,竟然也是包藏祸心,她也知道阿适和他爸爸在密谋着什么?所以见到儿子受伤,第一反应是找老公而不是找大夫?
阿适的爸爸赶在大夫之前回来了,他一看到阿适的伤口,便大手一挥,对阿适母亲说道,“你让大夫别来了,大夫治不好这个,到我柜子里把那两个瓶子找来。”
阿适母亲唯唯诺诺,连忙去把瓶子找来了。
阿适爸爸拧开两个瓶子,一个里面是液体,他对着阿适的伤口冲洗了一遍,另一个里面是一些药粉,他把阿适所有的伤口都敷上了药粉,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才安慰阿适母亲,“外伤,虽然有点严重,但是不碍事,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不算什么。”
阿适母亲毕竟心疼儿子,还是哭哭啼啼的擦着鼻头,她一抬头,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惊恐的喊道,“我阿珠呢?!”
阿适爸爸也惊了一下,不过他毕竟是男人,要比女人淡定很多,只是略惊讶了一下,便很快恢复平静,对我们笑眯眯的问道,“你们知道小女到哪里去了吗?”
连我都不得不在心里暗暗佩服他的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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