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王这一回当真放下了?”
我抱住他的胳膊追问。
“除了我的宝贝女儿,什么都放下了。”
逸王爷偏下头来,含着笑地捏了捏我的脸,“纵是此刻立即掉头回返京都,我也不觉有什么遗憾的了。”
言外之意,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对千树的执念,生生死死都不再牵恋。
人们总说执迷容易放手难,殊不知执迷往往是惯性使然,就像习惯很难改变,很多人也不愿意去改变,放手其实就在一念之间,悟到了,瞬间就能通透。
由衷地为逸王爷去掉多年的心病而感到高兴,替他碗里倒满酒,端起自己的酒碗与他相碰,笑眯眯地道:“今儿我总算熬成父王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了,可喜可贺!”
逸王爷噗地一声笑出来,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下:“鬼丫头!
连自家老爹都敢打趣!”
却不推辞,同我一起仰脖干了碗中酒,心中愈觉畅快,目光投向场中,见迅正以一记漂亮的“醉眠花底”
的姿势结束了这套醉拳,不由大喝一声“好!”
带着众人热烈喝起彩来。
迅有些纳闷儿地往这边瞟了情绪突嗨的逸王爷一眼,又冲我投来“这厮肿么了?”
的询问眼神,我起身向着他小跑过去,藉着为他拍身上雪渣和披外衫的功夫压低声音笑道:“爹要怎么奖励我?我把父王渡化了。”
迅很聪明,一听这话便明白了:“放下了?”
“嗯,放下了,放得彻彻底底的,若不是我拦着,方才就要丢下我们云游四海笑傲江湖去了。”
我一本正经地道。
迅大手一拍我后脑勺算做是表扬了,边系衣上绦子边往逸王爷的方向走过去,走了几步忽然立住,转过头去一指那厢老老实实坐着烤肉的楚龙吟向众侍卫道:“今儿你们谁能把这小子灌趴下,赏银千两!”
——敢天儿这是报复楚龙吟方才怂恿大家逼他跳艳舞的仇呢。
众侍卫齐齐一声欢呼——赏银千两,这可是大手笔,起码娶媳妇的钱不用愁了。
一伙人拎了酒坛子立刻将满脸好笑的楚龙吟团团围住,楚龙吟也不推脱,挽了袖子豪气干云地同众人拼起酒来,划拳行酒令、猜谜语讲荤段子,很快便同侍卫们打成一片。
迅坐到逸王爷身边,也没说话,只管倒了酒,两个人碰了便干,兄弟俩经历了太多,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所有想说的和无法说的就都在这碗酒里了,一口饮尽,心照不宣。
他们曾为年轻付出过代价,也终因成熟收获了手足情真。
我忍不住偏头望向远处静静燃着的那堆篝火,篝火旁的那人正望着这边默默地注视着我,他也正在为他的年轻付出着代价,只不过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代价将有多么惨痛,他并不了解迅和逸兄弟两个与千树之间的故事,如果他自始至终都旁观到的话,会不会有所触动?人不可能一夕之间成长成熟,可我不能等着他在伤害了所有人之后过上十年八年再有所领悟,我绝不允许迅他们这一代人的事在我们的身上重演,除非能让楚凤箫尽早地了解那下场的惨痛,除非给他一记当头棒喝将他打醒,否则他还会一直沉迷下去。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惊醒呢?不破釜沉舟只怕是起不到作用的……
我收回目光,看了看左边已经灌趴下一半侍卫的楚龙吟,看了看右边品酒品人生的王爷兄弟,再看看前方,庄秋水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熊熊火光映在他毫无波澜的脸上,无欲无嗔恍若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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