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浅画笑望着来人,尽管眼神寒冷,却察觉到眼前的并不是控制柳飞扬的人,这人的意图或许是为了动摇他的心智,她的出现并非决定性因素。
“原来是你。”
老人眼中闪烁森冷杀机,仿佛要瞬间将柳浅画淹没。
“看来你的主子跟你一样愚钝,不是我是何人?隐一。”
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想,但柳浅画的眼神中充满了确信,隐四、隐三、隐二已逝,唯有隐一仍在。
“你杀害了我的兄弟,今日你为他们陪葬。”
隐一看向柳浅画,犹如看待尸体,目光死寂。
“是么怎知不是你倒在城墙呢?你们不是要去无言谷吗?一路死伤甚重吧,你们便是花肥,明年山谷怕是花开更艳。
可惜,你这片老骨怕滋润不了王府的花儿,弄巧成拙了。”
柳浅画意指连当肥料的资格都不具备。
话音落定,老人手掌直扑柳浅画,柳浅画不动如山,待他抵达柳浅画身旁,却突然后仰摔倒。
隐一疑惑,疏影丹并未对他产生作用,为什么会中毒?
“为何。”
“次等的毒药怎能和我的独创之作相提并论呢。”
柳浅画瞥了一眼鄙夷道。
隐一体内,暗中的暗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疏影丹威名赫赫,受害者一个月乏力不堪,解药难寻,却在这里成了劣质毒药,暗一好奇怎样的毒药才会入她柳浅画的眼。
“你想怎样。”
想起柳浅画之语,老人带着戒备看向她。
“当然是要把你挂在城墙上,赤裸晾晒。
大哥,你说挂什么诗词才好呢?”
柳浅画以征求意见的表情望向柳飞扬。
柳飞扬神奇地发现身上的疏影丹正逐渐化解,体态恢复了几分。
“淫贼,何如?”
走进的柳飞扬取下面罩,容貌与司徒景瑞有七分相似,却少了那份风范,更似一个心机小人,难怪终身作他人影子。
“不佳,不如写个‘乱臣贼子’,如何?”
相比淫贼,“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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