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都脏了,就是他现在身上穿的这一身,白卫衣,几乎快染成红色的了等等
本来乔月早就忘记这一茬了。
她花高价把江如秋的尸体放在了殡仪馆里,他们却什么也不管,伤口也不给缝一缝他怎么死的就怎么躺在冰棺躺了一年又想起电话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告诉她,说江如秋的尸体属于正常消失,要不是乔月有先前遇鬼的经验,知道江如秋会来找她,不然非要气死不可
“我真的不疼的”
江如秋小心观察乔月的脸色,发现她依旧沉着脸,便试探道“我其实,有一点点疼。”
乔月忽然抬头,懊恼极的模样“江如秋,我们的钱都被骗了。”
殡仪馆没有给江如秋做任何的清理与化妆,但不得不说,他们的设备对尸体的保存还是不错的。
至少以江如秋目前的状态来说,除了没有心跳、除了他身上的伤口、除了腰腹的尸斑,他真的真的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分别。
乔月起初还是害怕江如秋的,但她嘴上不好说出来,动作上也不好表达出来。
只能借着打盹的缘故,不停地说想要睡觉。
但是她仍旧没有逃过江如秋给自己的伤口缝合的这一幕。
乔月躺在床上要睡觉,本想把江如秋留在客厅,但他又拿着针线跟进卧室。
打开台灯,坐在小桌上穿针引线。
他本来就是外科医生,对于伤口缝合自然熟练。
只是那伤口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他不好下手,这么恐怖的事情又不能麻烦乔月,所以江如秋将小镜子立在墙壁上,对着镜中的伤口开始缝合。
他一边缝一边温柔的注视镜中的乔月“你快睡觉吧。”
乔月颤抖着起身“还是我帮你吧。”
不是乔月装大胆,是她实在不过去。
虽然她害怕眼前这一幕,无论是江如秋本身还是江如秋正在做的动作,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他是何种身份,无论他正在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他都是她的男朋友。
这样想想,再一他将针插歪又拔出的场景,就就只剩下心疼了。
江如秋并不推脱,乖乖地将手中的针线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脊背。
染血的卫衣被他丢在了垃圾桶内,光着上半身,皮肤在台灯的光照下更白,白的像是牛奶。
伤痕还未清理,斑斑点点在他洁白的身躯上交杂错落。
他漆黑的眼珠酝着光点,在乔月走近时越来越大,大的像是刚换好的电灯泡,灼热又明亮。
江如秋拿着针线的手举起,放在乔月的面前,微微一笑“给你。”
乔月被他满脸期待的样子红了脸,抖着手将针线接过。
她虽然没有缝合伤口的经验,但她毕竟比江如秋好操作,再加上无论她怎样缝错,江如秋始终一副温柔又鼓励的目光,渐渐地脖子上的口子就被缝好了。
乔月盯着针脚密集的伤口了好几眼,叹息道“如果你还活着的话,还能拆线,但是现在只能一直这么缝着了”
江如秋问道“你害怕”
乔月摇头。
江如秋又问“那你不喜欢”
他作势要拆。
乔月忙道“没说不喜欢”
她将他的手从脖子上拿开,牢牢地按在桌上,轻声警告“我好不容易缝好的,你不许动它。”
江如秋依旧问道“那你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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