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宁喆已经到通州了,离灵光寺不过两日距离了。
他在听到前面那些事情时一概只出双耳朵,是不会去开口询问、参与讨论的,然而在通州时他却听到了让他不得不上心的事。
宁喆顾不上礼仪,直接逮住旁边的人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灵光寺怎么会闭寺的?”
宁喆饭没吃完便搁下银子匆匆离开,刚刚他们居然说灵光寺在三天前闭寺了。
“灵光寺凌云大师首徒居然和魔教勾结,先是在遂州城就和那个江子棠狼狈为奸,后来更是一起上了天绝教,真是我们武林中人的耻辱。
呔。”
“凌云大师一生光明磊落,教出这么个混账玩意儿,真是丢脸!”
“不知道吧,灵光寺已经封了寺门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我看他们是要清内贼吧。”
不同于前两次的各有立场,争执不休,这次几乎是一边倒的在唾弃灵光寺。
灵光寺是大梁的名寺之一,便连当今圣上都曾经来灵光寺礼佛,提起灵光寺的名字都感觉跟佛祖更近了些,佛光普照。
如此神圣的地方出了个和魔教有牵扯的和尚,就像是雪白的狐裘上沾了肮脏的泥土,谁看了都要皱眉嫌弃这块泥土,连带着嫌弃这件狐裘。
宁喆终于知道净华会自觉自愿地退出灵光寺,为什么急着将信交给他,或许他更希望凌云大师直接将他逐出师门,但他们都清楚凌云大师不会。
凌云大师门下就只有净华这一个弟子,他知道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是什么心性,他绝对不会因为外面的压力和流言蜚语就与净华断绝关系。
他不会,所以这件事只能由净华自己来做。
宁喆顾不上再吃,留下银子后匆匆上马出发,马儿疾驰着让风也凌冽起来,他却感觉不到脸疼。
他第一次有了使命感和责任,需要他的人是他的师父和师兄;也第一次感到如此沮丧和无能为力,他师兄明明没伤害任何人,他师父更是慈悲为怀,数十年来帮助过的人可达千人,可一点不如意就能让一切光荣灰飞烟灭。
捧起来,摔下去,皆不由己。
上坡时马腿打滑将他摔了下去,他咕噜着摔到了坡下。
天还是很蓝,坡上长着的野花野草看着很有活力,但他无暇欣赏,他将脸埋在臂弯处藏了一会儿,又撑起身继续前行。
紧赶慢赶终于在一天半后赶到了灵光寺,从前游客如织的灵光寺如今一个人影也没有,显得寂寥冷清了许多。
虽然闭寺了,但宁喆作为凌云大师的俗家弟子还是被放了进来,有弟子给他指了凌云大师所在之处,正是灵光寺的训诫堂。
凌云大师因为不愿将净华逐出师门,已经在训诫堂反思三天了,佛在上方垂眸浅笑,凌云大师盘坐在下,神情温和。
宁喆进去跪在凌云大师身侧,凌云大师温声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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